在发动机逐步改变工作状态的同时,积累下来的相关数据也在同步进行处理,并在稍晚些时候输出到后方终端。
过去由于后台计算机的性能不足,为了保证可靠性,数据收集和处理通常被分成两个相互独立的过程。
除去肉眼能直接分辨出来的那部分以外,绝大多数信息都需要等到测试完成的一段时间以后才能得到,再加上后续的人工分析和整理,即便在一切顺利的情况下,每组测试的耗时都要被拉长到几天甚至几周,而一旦出点什么问题需要返工,那往往就要以月计算。
因此在二十号工程正式立项之后,杨韦打的第一个经费申请报告就是全面升级这个测试车间的设备,总算把这个周期缩短了四分之三以上。
像是现在,他们就可以在发动机运转的同时,查看一系列传感器综合给出的工作特性曲线。
“还好,气膜冷却系统的流量分配没有问题,工作温度没有突破安全阈值。”
刘永全低头盯着B-2显示器上的数据。
代表温度数值的指针颤抖着向顺时针方向不断靠拢,但却如同撞到一面屏障般,始终和最右侧的红色区域间隔着相当的距离。
稍后放松下来的他继续道:
“最初版方案是按照台架数据进行标定,在军用推力下将冷却气流按照73:27的比例分配给涡轮叶片和燃烧室壁,但后来根据常总给的遄达900装机运行数据重新校核了一遍,考虑安装在机体内部的实际情况之后,实际分配在最后阶段改成了65:35……”
611所这边并不专精于发动机设计,而随同前来的其它606所技术人员则都对此一清二楚。
因此,刘永全的这一番话与其说是在向别人解释,还不如说是在安抚自己的情绪。
在飞发匹配这一块,歼20跟两种第三代飞机的最大不同在于,无论歼10还是歼11,因为不考虑隐身修形问题,所以都是把相当大面积的发动机外匣直接暴露在外面,或是最多增加一层保护用的衬套。
而隐身飞机则需要用额外的蒙皮把除去尾喷口以外的整个发动机结构完全包袱起来。
除去带来额外的结构重量以外,也对散热方式提出了全新的要求。
这是在装机之前的任何测试中都无法进行模拟的。
此时杨韦的注意力则是集中在发动机固定环的受力数据以及风扇和压气机在不同转速下的振动数据上:
“我觉得等到原型机阶段,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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