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凶手到底是谁?”
白圣写的内容几乎与白话文相差不大,但凡识字的基本都能看得懂,王斛好歹是个童生,自然不可能看不懂,可正因为看懂了,才觉得格外惊慌离谱。
墙上血字,简直倒反天罡!
竟指责他亲爹没有为二十年前去世的亡妻守节,娶了继室,同时他也总算明白烈男是什么意思,感情对应的是烈女,是要他们这些男子,为亡妻殉节!
一切种种,让他根本无法接受。
至于血书里面提到的,是仿照王老爷当年对待自己亡子儿媳所做,则被他直接忽略,反正他爹都已经被害死了。
先前种种自然是一笔勾销。
他现在更害怕和担心的是,他爹这个案子的凶手,不大像与他爹有着十分直接的仇怨,并且报复杀人,反倒像是在专门针对,如同他父亲那一类的人。
也就在他心忧紧张害怕之际。
本地衙役已经迅速赶来。
王老爷好歹是本地士绅,平日没少接受摊派,以及给予贿赂,他家事的重要性,自然要远超过那些普通平民,正好又有衙役在附近,来的快些也正常。
接下来当然就是保护现场,以及等待捕头捕快,和验尸的仵作过来查案。
又一炷香后,相关人员才来齐。
两柱香后,仵作验完尸。
“王老爷他是先被放了不少血,然后吊死的,或许也可以说勒死的。但他脖子上的勒痕只有一道,感觉有点像无意识状态,被人用绳子勒住脖子,直接吊到了房梁上,过程既没有发生什么打斗纠缠,也没有发生什么二次伤害。”
说到这,仵作其实也觉得挺奇怪:
“而且看起来,不论是放血还是被吊上去,王老爷都没有做任何反抗,也没有弄出什么动静来,屋内一切安好。
其他不说,光王老爷的重量。
一个人用一根绳子把他吊起来,如果他再挣扎之类,力气绝非凡俗啊!”
见仵作无法提供更多线索,谢捕头只能按照过去一贯流程,开始问府里的人,盘查王老爷的关系网,另外墙上的血书也抄了份,连带着王老爷的尸体一起带回衙门,进行进一步的解剖分析。
可能还得咨询师爷县尉等人。
如果县令过问,也得详细禀报。
一个有些社会地位的士绅死亡,和没有户籍的黑户死亡,又或者有户籍但不怎么重要,死不死都没人在意的普通农户死亡,是截然不同的,后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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