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太常寺卿兼国子监祭酒的位置上直升礼部尚书,相类似的是如今的高拱。
在心里琢磨了下,嘉靖帝还是微微摇头,高拱资历还是浅了点,而且性情倨傲更甚于三年前的李默,也不知道展才那个滑头会不会听话的和高拱怼上……
黄锦看嘉靖帝眉头紧锁,凑趣笑道:“刚才出去,展才那厮还非要老奴赔偿呢。”
“赔偿?”
“非说老奴昨日回来在皇爷面前说他小话……”
“狗屁!”嘉靖帝骂道:“要不是看他有任事之能,也有几分忠心,早就把他打发到云贵去了!”
“他就是牙尖嘴利。”黄锦呵呵笑道:“还埋怨陆指挥使呢。”
“文孚招惹他了?”
“展才说陆指挥使今日连累他了。”
嘉靖帝无语,到底是谁连累了谁?
随园。
钱渊大马金刀的坐在那,老神在在的听着孙鑨解释,一旁有个颇为青涩的少年郎好奇的东看西看。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盯着,钱渊索性一回来就让护卫送信出去,把孙鑨和其弟弟孙鑛一并叫过来。
孙鑨今年才十五岁,自幼苦读,孙铤曾经赞其为千里马,孙鑨也曾经说过,论广博,孙鑛尚年幼,但论精研,孙家五子,孙鑛最精。
钱渊并不清楚,这位孙鑛后来做过兵部尚书,人称“手持书卷,坐大司马堂”。
不过,因为孙鑛尚未下场科举,闭门读书,还是第一次来随园。
“文中兄,联姻之事是孙家内事,钱某何能干预?”钱渊笑吟吟道:“陆文孚倒是好心思……”
“此事父亲尚在犹豫之间,不然亦会告知展才。”孙鑨苦笑道:“陆文孚看中的无非是随园,虞臣兄之事近在眼前……”
“不一样。”钱渊干脆利索的说:“陆文孚只会忠于陛下,其人不涉党争……在严世蕃死后,更是绝迹朝争,不类华亭。”
“当年大伯多少领一份人情在……”
“好了,好了。”钱渊笑道:“钱某娶的还是华亭孙女呢……”
瞄了眼看上去不太安分的孙鑛,钱渊想了会儿才说:“文融可急着回去?”
孙鑨笑着说:“既然来了,就多待待,正好今年文融准备下场一试,可向虞臣兄讨教讨教。”
“那好,今晚设宴,再让博茂、与成、贞耀都来热闹热闹。”
孙鑛完全听不懂,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长兄拱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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