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饮酒。”
“不敢当林少爷请。”护卫躬身行礼,后退几步才转身离去。
林燫看弟弟瞧过来的古怪眼神,松了口气,但又有点脸红,干脆不吭声了。
马车径直去了礼部,赶上最后一波会试报名……这还是林烃老爹林庭机就是礼部左侍郎的缘故。
总算事都办妥当了,林燫也没回翰林院,带着弟弟径直回家。
“你选的是《尚书》,翰林院此次挑了六人,这是他们往日经义。”
“咦?”林烃诧异道:“大哥当年也是《尚书》,资历足够,没有入选吗?”
刚回府的林庭机蹙眉道:“你赴会试,你兄长如何能为同考官。”
林燫笑了笑没说话,其实他是翰林院中公认最擅《尚书》的,嘉靖三十五年会试他就是尚书房的同考官,这次是因为林烃赴考才辞去的,此事在翰林院中流传开,林燫因为颇得赞誉。
闽县林家不论其他,仅以两榜进士论,实在是天下第一流的,即使是钱氏也比不上。
不过,与此相辅相成的是,林家规矩有点严。
林庭机先询宗族,再询长辈,后问妻子,林烃跪在地上一一作答。
“时言兄之妻与你母是堂姐妹,未出阁时就交好……”林庭机叹了口气,“时言兄身子可还好?”
“须发尽白,但身子康健。”
“乡人来信,河边遇虎?”
“是,幸好得人相救。”林烃拜服在地,“孩儿己身不足惜,只盼父亲、母亲无恙。”
林庭机目露欣慰之色,笑着道:“起来吧。”
接下来是考试,林烃以八股逼的钱渊面色铁青,但林燫和林庭机……前者是翰林院出了名的才子,后者曾任国子监祭酒,这回儿是林烃被问的面色铁青了。
“试试吧。”林燫笑吟吟道:“应该能上榜,名次不太好说。”
林庭机微微点头,叹道:“苦研三年,再试不迟。”
“也难说,毕竟还有殿试。”林燫拍拍弟弟的肩膀,“而且还有馆选,二弟未满二十,论才学远胜钱展才。”
这句话的意思是,钱渊那厮都能被选为庶吉士,何况你!
林庭机蹙眉训道:“钱展才入翰林,此为酬功,此为其才,你只看得见四书五经吗?”
林庭机说起来就闭不上嘴巴,现在他日子挺难熬的,严党、徐党都盯着他,平日里也没这种机会。
林燫和林烃一起熟练的摆出恭听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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