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道长,这座黄元寺便是传承自净土一脉,乃是净土一脉在圣凡关最大的佛寺之一……”
谌龙将秦桑带到一座寺庙前。
来到圣凡关,秦桑有意打探和《十方净土藏神经》有关的消息,一问方知,净土一脉在离州非常兴盛,尤其那些平民百姓,多数信仰净土教义。
离他们住的青岩寺最近的,便是这座黄元寺。
“阿弥陀佛!贫僧见过谌执事……”
看守寺门的僧人早已注意到他们,认出谌执事的身份。
黄元寺里的僧人都是修行者,但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大开寺门,广纳信众,请凡人入内上香拜佛,寺中僧人常常和居士讨论佛理,因此香火鼎盛。
在这一点上,佛门和道门有着很大的区别。
道门高人多隐居名山大川,餐风饮露,凡人是很难见到的。
谌执事显然和这名僧人熟识,上前耳语几句,僧人忙请两人入寺。
“真人请安坐,贫僧这便去禀告住持。”
僧人匆匆而去。
不多时,秦桑感应到一股安静平和的气息,宛如一座平静幽潭,古井无波。
他神情肃然,起身望向殿外,见一老僧迈步而入,对他合十一礼,声如洪钟,“贫僧昙塬,让真人久等了。”
“哪里!哪里!是贫道打扰圣僧清修……”
秦桑稽首还礼。
当世道佛两家,一在东海,一在西域佛土,互不干扰,因此秦桑和老僧虽不至一见如故,也没什么剑拔弩张的气氛。
秦桑道明来意,递上一枚玉简,“贫道有幸得到一部残经,玄妙非常,欲问经文来历,请圣僧解惑。”
昙塬住持看到经文,当即面露惊讶之色,道:“此乃《十方净土藏神经》!”
“可是净土真经?”
秦桑追问。
“正是!”
昙塬目不转睛看着经文,“恕贫僧冒昧,敢问真人从何处得来这部残经?”
秦桑不答,反问道:“不知此经是何来历,当世还有真传否?”
昙塬住持抬眼看向秦桑,犹豫了一下,如实道:“此经乃是我净土一脉上乘经法,据说当世正传在佛土中的香积寺,不过香积寺已经很久没有修行《十方净土藏神经》的弟子出外行走。因此到底有没有传下来,却也不好说。”
“圣僧也没有去过香积寺?”秦桑问。
“不知何故,很多年前,佛土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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