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军司马心里突地一下,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
咦,后方家属?
鲜于辅不等他多想,又问道:
“那依军司马所见,倘若太傅派人前来救援,何人可败那河东翼虎?”
军司马张了张嘴,一时竟是语塞。
回答不上来,军司马不禁有些羞恼:
“太傅率有河北数十万精兵,难道还会怕那区区万人?”
“呵!”鲜于辅似是在冷笑,眼中又带有轻蔑:
“那不是区区万人,那是万骑!是汉军铁骑!放眼整个河北,除非太傅亲率河北精兵救援,否则,谁敢过来救?”
郭淮?
孙礼?
牛金?
真以为畏蜀如虎是夸大之言?
更别说那河东翼虎还是头真虎。
“太傅与精兵,皆在太行与那冯贼对峙,不敢稍离。别忘了,太行西面,也有十余万汉军!”
“所以我问你,援军何来?怎么来?谁来?”
“汉军只要堵上一个月,关城内的粮草便会吃尽,到时候城内吃什么?”
“更别说现在幽州已失,军无战心,你斩得了一人,能斩百人?能斩千人?”
军司马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不明白鲜于辅已有了降贼之心?
他立刻下意识地按剑喝问:
“将军此话何意?莫不成你要降虏不成?”
鲜于辅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扫过底下的将领,特别是那些来自幽州的。
也不知是谁呐喊了一声,直接扑向军司马:
“退无可退,战无可战,不降若何?汝要让吾等送死,那便先送你去死!”
有了鲜于辅的暗示,又有人开了头,幽州籍的将领一愣之后,皆是拔剑上前。
“贼子,敢对老将军不敬!”
“反的就是你!”
……
军司马双手难敌四拳,挡住了第一剑,却挡不住数剑分别从几个方向刺来。
只听得惨叫几声,军司马被刺死,尸首又被剁成数块,众人这才罢了手。
对于底下的混乱,鲜于辅垂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恍若未见,又似睡着了一般。
待军司马死得不能再死,这才喝令住手,让亲卫进来收拾干净。
再看看那些没有动手的将领,皆是面露惊惧,鲜于辅脸上亦有痛苦之色,嘶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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