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其他人,连最亲近的人也不会说。
楼雪优雅地抿了一小口瓜瓤,又似泼妇般将籽吐了一地,直啃完一整片才道:“昨日李韫告诉我的。”
“他出来了!”丁若羽叫道,原以为他仍在玉棺之中。
“专门挑了个你不在的时机钻了出来,又搬走一大堆楼里不要的边角料,一个人躲起来不许旁人打搅,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楼雪亦觉得他的行为匪夷所思。
十之八九在造法器,丁若羽暗道。
“他已完全能说话了?”她关心起别的细节来。
楼雪笑道:“能是能说,但交代完事后,他就哑了。”
这状态,估计仍不可说太多。
见她忧心忡忡的,楼雪柔声安慰道:“也别太担心,他恢复的速度,已经快得像是一个奇迹了。”
那天夜里他们见到禄石,离泓吩咐他三日内带一些东西过来。能加快进度,这些东西应该起了很大的作用。
丁若羽捡起楼雪递来的瓜皮,给过路的小丫鬟收拾了,端来只盛了清水的银盆,两人净了手。
其实她仍藏着一个疑问。
她在死士营的某些事,按理说应该只有浮舟清楚,离泓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还存留着浮舟的记忆?
大堂内,郁飞琼终于走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随后一跃而下,追着姜问心道:“他对你说什么了?”
自从知道眼前这位已为人妻,姜问心便再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一副目光闪烁的模样,看上去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将郁飞琼要表达的意思简略复述了一遍,丁若羽轻轻道:“照这么说,他还真是痴情,只不过那姑娘对他无意。”
“何出此言?”姜问心还未反应过来。
“若对他有意,怎会宁愿死在炎国,也不随他入宫?”丁若羽自嘲地笑了笑。
姜问心搓了搓手,望着她的裙角道:“他和宛莲,到底谁的话更有可信度?”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丁若羽立刻沉了脸,装都懒得再装,冷冰冰道:“劝你们最好少管那女人,她能从火坑中死里逃生,这坚韧和耐力非常人能及,你们还是先顾好自身安危。”
“丁姑娘似乎很不喜欢她?”傻子都能听出来她的厌恶之情,何况是姜问心。
丁若羽冷笑道:“她也就装装可怜,骗骗你们这些好心人罢了。”
“装?”姜问心不解道,“我们发现她时,她已然奄奄一息、浑身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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