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教授、宁教授你们忙。”
两人应该在今年都有讲课,作为汉市本地的东道主,又不是宋曾武这样的超级巨擘,更不是胡平东这样的老前辈,会在讲课顺序上往后推移。
即便是方子业的讲课,也是被安排在了第三天的上午。
方子业走后,宁海青一边慢步赶回骨病科分会厅,一边忖着下巴道:“杜教授,这方子业还是比较顽皮的啊。”
“谁年轻的时候不顽皮?”
“全国不顽皮的孩子多了去,可偏偏你又不喜欢。”杜英山笑着反问。
宁海青道:“但杜主任,如果这一次真的跟着方子业往前走了,可就没有什么退路了。”
“那些经费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宁海青非常清楚,一旦方子业把这个课题真的举证出来,科室又愿意鼎力相助的话,那么国家科学基金委员会很可能汇聚大量的经费过来。
这些经费送过来是要结果的,如果没有结果产出,那么中南医院的骨病科未来数十年的信誉都将消耗殆尽。
国家目前还很穷,科研经费十分有限,可任何国家都想在肿瘤治疗中独领风骚,不说庞大的外贸潜力,即便是为了本国民众的综合健康,这种投入和回报比都是最优质的投资。
纵观以往,魔都那位搞出来白血病首创化疗方案的老教授,成功破局之后,一门四院士。
国家从来没有不重视,也从来不舍得不投钱,只是因为不够富裕,所以要在投了钱之后看到结果。
“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自古英雄多草莽。”
“我们中南医院的骨病科在全国能有多少真正的面子啊?”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总是畏首畏尾,那不如一开始就躲起来算球。”
“所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们赌输的结果再惨,能有你手里过手的那些孩子们赌赢了的结局更可怜?”
“宁海青,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杜英山的语气中正,变得格外有魄力。
中南医院的骨科,不缺莽夫。
这是家承!
宁海青的脸色没有丝毫改变,张口开合几下没再说话。
杜英山已经有了决定,劝说的责任尽到了,再多说也没有用,而且宁海青也不是个傻子,自然知道,有时候就是要赌一把的。
想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不冒点风险怎么行?
杜英山的声音适时而至:“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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