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做功能重建术,那都得被其他同事骂娘。
“不收、不治、不创新。”
“选择回归传统。”张兴泽笑着回说。
张兴泽虽然在笑,可这句话明显就是带着情绪的。
他也搞不过DIP和DRG,他也必须要在这个框架里活动。
所以,张兴泽教授如果对于外科手术有什么自己的想法,也得憋着,老老实实地按照传统的手术方式来。
“张老师,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制度更一步细化了。”
“能够更加精细地根据诊断的不同原理,予以差别支付,不然的话,发展下去我们都只能回归传统。”
“如果做一台手术亏一台,大家早晚都得饿死!~”方子业回道。
“所以啊,我们也要搜集各方的意见,趁着还没有饿死之前,把这些建议呈递上去!”
“先集采没几年,又开始搞这种事情。”
“唉。”张兴泽长叹了一口气。
……
到了吃饭的地方后,方子业找到了一个包厢,快速点完单后,张兴泽教授就让自己的‘社牛’学生出去溜达了。
方子业给张兴泽教授添了一杯茶水后,冷静道:“张老师,这里是我临时找的,事急从权。”
“没事儿,喝白开水都行。”张兴泽无所谓。
“主要是,方子业你有想过关于骨科的未来么?你现在可不是什么矮个子,如果真有东西塌下来的话,你也是要顶起来的人之一了。”
“如何在这样的局面下,带着手下的人可以吃饭,在这样的制度下,还能够发展我们骨科的医学技术。”
“是我们必须要面临而且要及时解决的关键问题。”
张兴泽说到这里,又收拢了话题:“即便这两种制度实施之后,我们可以往前倒退些年,去接诊小医院接不了,不敢保证能接的病种,也不是长久之计。”
“一方面,有病人身受病痛,需要我们去出手帮他们解决痛苦。”
“另外一个方面,医保计费的改革,实在地影响到了我们可以选择的手术方式。”
“腹背都有刺,前进和后退就都是痛苦。”张兴泽说完,叹了一口气。
成年人虽然都喜欢既要又要,可既要又要是真的很难的。
特别是对于顶级医院而言,就更难了。
相对而言,普通的地级市医院受到的影响最小。
因为他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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