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熊志章看了一眼宫家和教授。
宫家和马上心领神会道:“熊教授,我这个人,最健忘了,捕风捉影的事情,更是从来不提。”
“方组长是非常明白我的人品的。”宫家和马上把方子业拉出来作挡箭牌,他可不希望自己被这么一尊老人盯上。
虽然不怕,但肯定极为麻烦。
说完,宫家和与方子业一起起身走在了熊志章的身后,三人各自脱下白大褂后,在骨科大楼楼下作别。
熊志章老教授还有事,就溜达去了泌尿外科方向,他也不知道王兴欢在哪里,所以要去亲自出面问。
这种局,方子业和宫家和都不适合跟着。
别过熊志章后,宫家和才目光复杂地看向了方子业,竖起了大拇指:“方教授!~”
“宫教授,您和我就别玩商业互吹这一套了。”
“我这个人,实话实说,与底线有关的事情,我绝对不碰。”
“不然但凡有其他的办法,我都会努力一试。”
“但现下,于这个病人最好的选择就是截肢!~”方子业也没有再提之前的思路,而是将话题归位到刚刚讨论患者的病情本身。
宫家和坦然点头:“虽然中南医院是保肢术的源发地,却也不必持着绝对不截肢的标签和人设。”
“这样活着太累,卸下这种负担后,所有人的心情都会轻松很多,再重新上路也会更加豁达。”
“挺好的。”宫家和看到的是一种精神状态。
“宫教授,今天也辛苦您为我们组的病人费心了,您要不早些回去休息?”
“我等会儿还得回去整理和处理数据,将近月末,这些数据都得一个又一个的细致过完。”方子业主动断掉了话题,倒也不是端着架子。
“行!~”
“你这边早点过完,我们好早点去恩市。”
“我们也好早点开始下一个阶段的临床课题,张岳教授最近都催我很多次了!~”宫家和压了压手,示意方子业随意。
……
在小区的电梯里,摁下了家所在的楼层后,方子业还在细思刚刚这种手术提议的“论理性”!~
大概过了一分多钟,方子业才摇头道:“不行!~不行的。不行的。”
方子业如今的思维层面很高,所以偶然间就会迸发出来一些‘妙不可言’的课题和手术思路。
但这些课题和手术思路,妙则妙已,也有些太难把控,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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