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童话的照片后,又翻开了下一页,却是见相册已经到了尾部。
她便将手机还给了方子业。
本就知道兰天罗与阮秋桃关系的方子业,此刻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方子业收回手机的时候,压低声音问道:“阿姨,其实我很不解。”
“方教授,我该回去了,刘夏一个人是照顾不好你刘叔的!”阮秋桃主动闭上了话题。
改坐为走,将单肩包拧在了手心里,开始往前走去。
“阮阿姨!~”方子业叫了阮秋桃一声。
阮秋桃低下了头,似乎是用自己的手臂擦拭着什么:“我不怪他。”
“在那个时候,他只能这么选,他保护不了我们。”
“我也感谢我婆婆,为此终生不再理他。甚至到死,都没有原谅他。”
阮秋桃的声音很轻很低,几乎弱不可闻。
但又恰到好处地送到了方子业的耳旁。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短短几行字,便让方子业猜测到了些什么,而后并未再继续深究。
如此,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洛听竹的奶奶,之所以与洛磐还有兰天罗势如水火,并不是因为兰天罗对洛听竹不好,而是因为洛磐对阮秋桃不够好。
否则一个孩子的戏言,怎么可能让一个老人如此芥蒂?一辈子都不再来往?
但至于为什么洛听竹的奶奶会连兰天罗这位“亲孙子”都有恨意,那也不是方子业今天可以谈听得到的内容了。
二十一世纪初,二十世纪末,华国的治安环境很乱!
远不及如今。
方子业回到家后,并未与洛听竹提及这件事,而是笑嘻嘻地一边整理资料,一边与洛听竹聊天,一直聊到了凌晨一点左右,才去睡觉。
……
翌日,早上九点,骨病科。
杜英山亲自与方子业一起在主任办公室里,打开了电脑进行仔细地阅片。
且调出了入院时与一天前的核磁结果对比。
杜英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谨慎:“子业,根据这个刘高波的操作前后的节段对比来看,肿瘤所致的骨溶解,缩小了至少有二分之一。”
“脊柱内造影也显示,目前肿瘤依旧处于椎骨内局化状态,并未见周围有血管显影增强或是淋巴结增强。”
“这还只是经历了一期化疗的结果。”
“根据我与胡教授、宁海青教授,还有我们业内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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