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监测我们医院的挂号系统,发现你的挂号系统,还是有些波动。”兰天罗接着把话题转向别处。
“但波动幅度并不大,每周只有三到五个号源不太正常。”
“也不知道医院是怎么想的,系统还不更新。”
方子业闻言,轻轻摇头:“只有三到五个,就不管了吧。”
“水至清则无鱼。人有人道,鼠有鼠道。”
“只要明面上不把人当傻子和玩偶,很多事情我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况且,医院换系统的事情事关重大,其中涉及到的数据迁移就不是一件小事。”
“以我现在的份量,还不至于被医院如此重视。”
“天罗,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
“谢教授和乔教授是不是都快跑来中南医院打我了?”
兰天罗说到这里,眉毛深皱且竖起,右手直接将耳朵提捏起来:“师兄,我们如果不提这个话题,还能好好聊下去。”
“真的。”兰天罗的表情格外认真,认真地拧开了矿泉水瓶,咕噜咕噜地连灌了半瓶水。
“到了谢友文这般年纪和位置的人,都是一群老狐狸,没有一个好相易与。”
“只能辛苦你了,天罗。”方子业郑重说道。
“吵了一架,乔教授说你有点高调子。”兰天罗将水瓶推至屏幕之外,瓶底在桌面上摩擦发出略刺耳的咯吱声。
方子业便直接道:“如果下次他们说话还是很过分或者难听得很,你就说让他们直接来打我。”
“你就说是我说的原话。”
“这件事本质上是同行能力信任度的问题,我也承认这一点。”
“所以,不管他们说我调子高还是其他,我都受了!”
方子业并未让兰天罗与对方周旋,而是主动将责任扛在身子的肩上。
潜意思就是,如果真有本事,就来当我的面打我,别为难我们医院在你们那里工作的师弟。
如果谢教授他们真的有这样的本事,早知刘高波转院时,就会给方子业打电话了!
也不会到现在都不明面上发一言。
身为主任的谢友文教授或许不知道方子业,但在恩市疗养院里工作过的乔永建是见识过方子业的个人能力的。
兰天罗笑了下:“师兄,事情还不至于僵化至此局面,其实乔永建教授私下里告诉我,刘高波没留在湘雅三医院,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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