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也在司空府,对吧?”
李清水注意到束樰泷在听见这话后半藏在袍袖里的手暗自握紧,虽没听到他亲口回应,心中却已猜到六七分。
也是,能让那个疯子和眼前这个心肝总也捂不热的狗男人如此上心的,除了她还有谁。
“我就知道!”
李清水气鼓鼓拧身要走,被束樰泷一把拽住了手腕,
“你找借口去一趟司空府,不,不用找借口,直接去。”
“……你说什么?”
李清水气得肺疼,不用问也知道他这趟“安排”所谓何来。
“听不懂?我让你立即去一趟司空府给她送药。宋微尘若现在死了,会影响交易,必坏我大事!”
束樰泷根本没注意到李清水的情绪,许注意到了,但并不在乎。
相比之下,纸笺上那寥寥数语更让他神经紧绷。
线人显然见过宋微尘,“伤贯脏腑,失血气绝,疯王所致。”这几个字在他看来尤为刺眼,那丫头现在绝不能死,否则在往念池的法阵之中酝酿多日之物将彻底失去用处,岂不是多年心血白费?他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感受到身旁李清水丝毫未动,他略带埋怨瞥过去,见她噙着泪将滴未滴,鼻头与眼眶红透,好一副梨花凝霜带雨,心下一软,将瓷娃娃重新揽入怀中。
“水儿,听话。”
“我是猎人,她是诱饵,身为猎人,自当在引出猛兽前顾好饵料,保其鲜活,你说对么?”
李清水含着泪剜了他一眼,
“就怕猎人过度在意饵料,等猛兽来时再不舍得下饵!”
……
“傻话。”
束樰泷眼色一沉,掰着李清水的双肩让她正视自己,
“司空府来的信里说,孤沧月与墨汀风已经单独相处许久,定在密谋。可惜层层屏障隔阻,我们的人实在无法探听虚实,你去了若寻得时机,想法子试探一二。”
……
一番劝抚,李清水自去不提,屋内一瞬安静下来,似一座偌大的毫无活人气息的木制地宫。
束樰泷捏起木制莲花座里四散成片的金球轻轻一按,那些碎片互相咬合翻动拧转,顷刻复原。
将其重新塞入蛇眼,那条巨型木制檀蛇便又重新“活”了过来,游弋着退回穹顶,须臾不知所踪。
檀木案不知何时也已恢复如初,就连那可以开口的太极图案都不见了,整个桌面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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