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如泻如柱。
担心直接炮击动静太大,引人注意,梁渠特意先划出一个抛物线,浇到房梁之上,再通过房梁,缓缓滴落到神像上。
「阿弥陀佛,如来保佑,斗战胜保佑—」
龙娥英这一晚上没止住白眼。
普天之下,唯有梁渠才想得出这么损的法子来以毒攻毒。
梁柱宽阔,蓄满水泊,自然而然向两侧铺张流淌。
滴答滴答。
「什么声音?」
老庙祝疑惑抬头,没见到有人登山上香。
哗哗。
断断续续的声音变的更清晰了,延绵不绝。
水声?
哪里漏水了?外面下雨了?
庙祝困惑如杂草丛生,他抬头看向窗外。
晴空万里,星月光辉,没有半片乌云遮挡。
怪事,怪声。
「庙,庙祝!神,神像!」
年轻人吃惊抬手。
庙祝回头,瞳孔扩张,正见房梁上居然滴水下来,正落神像后头的冰头之上!
二月天寒,瀚台府刺骨的冷,水柱和冰面迅速冻结到一块,像岩洞中经年累月生长出的石笋,高高隆起,变成两个椅角,破坏了神像本来面容!
一老一小一时间无从判断水从何来,又是什么水。
哗。
泽鼎震颤。
【溺业触发】
【溺业积累:四】
有用!好用!
风紧扯呼!
趁庙祝没反应过来,抖一抖,落个干净,龙灵绡绑紧腰带,梁渠抱起龙娥英,借助晦暗,在不破坏光影效果状态下,迅速挪步出庙。
一落一登,年轻人纵跃跳到梁柱之上,顺着方位寻到了结一层厚厚冰霜的顶梁。
庙祝焦急问:「看看,是什么水?」
年轻人左看右看,惊疑不定。
浅尝一口。
「好.好像是..」
「是什么?」
「尿?」
「!”」
庙祝脑袋要炸开了似的,再看神像脑袋上长出的「冰笋」,心脏一梗。
翌日。
风平浪静。
梁渠让查清出门打听打听,却没听闻将军庙有何变化。
事被人瞒了下来。
「才三点,不够啊—」梁渠没觉得四点溺业生活有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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