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却没有立刻收回去,眼皮一撩,眼神似是要将披风洞穿,声音带了愠怒:
“为什么?你擅自离开我,难不成在外面另认了主人,攀上高枝?”
说到“高枝”,他几乎咬牙切齿,难掩忿忿不平。
虞棠枝攥紧披风,压低声音嘶哑道:“殿下说笑了,我只是感染了风寒,夜里难受外出寻药师而已。”
“不让殿下靠近也只是怕将病传染给您,切莫多想。”
话毕,斗篷里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咳嗽声。
听声音就很不舒服,亚瑟也觉得嗓子痒痒的,清了清才问道:
“本殿下不在乎,你转过来让我看看。”
虞棠枝不知道亚瑟到底打着什么主意,还是起了怀疑,硬着头皮道:
“……还是算了吧,我脸上起了疹子,怕吓到殿下。”
亚瑟没那么好打发,耐心早就消耗殆尽,伸手就去拽那黑色斗篷。
二人拉扯间,黑色斗篷不知被谁扬起,似一张大网高高的旋起,边缘的流苏摇曳,又落下罩住了二人。
亚瑟其实什么也没有看清,奥罗拉始终背对着他而站,他刚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便觉得光线猛地一暗,这下视野里更是纯黑。头上落了什么东西,同时有微凉顺滑的触感自裸露的手背皮肤上传来。
他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头发。
可是,怎么可能呢?
他记得奥罗拉的头发是最普通的浅褐色,自来卷,怎么会顺滑?
他像是抓住了迷雾里飘忽的线索,一手抓住面前的人,另一只手猛地将头顶的披风扯下。
夜里稀薄的光线和露重的空气一齐涌了进来,他专注的盯着眼前的人。
胖乎乎的厨娘捂着下半张脸,额头上有零星几个红疹子,连成一片看起来确实骇人。
奥罗拉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瞳孔里倒映出的小小自己,轻缓一口气:
“殿下,您看也看了,我能回去休息了吗?明日孤月大典还得起来帮忙……”
亚瑟眉心微皱,视线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在头顶上停留了片刻才收回,语气多了几分烦躁:
“病了瞎跑什么,明日你就待在房里哪都不要去!”
见她傻傻呆呆的样子,亚瑟恨不得上手扯一扯肉嘟嘟的腮帮子,看看这是不是面具。
但身为王子的矜持令他只是狠狠地揉乱她的发丝,直到浅褐色的头发失去光泽像斑鸠刚筑的巢才心满意足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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