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遭到两次袭击,听说第二次袭击之人特别凶猛,若不是黄得功及时赶到,恐怕陛下已经遭遇不测。”
“而且现在黄得功带着五千多人在上党护驾,要是陛下不在那,消息应该早已传了出来。”
刑氏摇了摇头,娇笑道:“你这消息倒是准确,不过我却听说黄得功只是率军守在外围,并没有见到陛下。”
李成栋面有惊色地道:“嫂子这消息从......”
他话才出口,就知太过冒失,急忙改口道:“从来是准确的,要是陛下不在上党,那为何张大彪等人会打出陛下的旗帜?”
刑氏笑了笑,又看向高杰道:“当家的,你觉得呢?”
高杰愣了愣,陪笑道:“夫人,你知道我这......你还是说说你的想法吧!”
刑氏得意地笑了笑,道:“要是我没有猜错,陛下此举应是为了吸引众人的目光,减轻李若琏的压力。”
“因为根据我的消息,李若琏之所以会被任七困在滑县,就是曾遭到一支神秘兵马的攻击,削弱了他的战力。”
“现今张大彪等人也被一支神秘兵马偷袭,想来是同一支队伍,我若没有猜错,李若琏不久就会突围而出。”
“到时他......”
“到时他也成不了事!”
高杰听到“李若琏”三字,本已有不满之色,此刻听闻刑氏称赞李若琏,便高声打断了她的话,沉声道:“崇祯也真是够糊涂!”
“那李若琏先前不过是锦衣卫的一个小角色,这才几天,就封他为威武伯,还让他节制河南境内的兵马。”
“像崇祯这样不分忠贤,任人唯亲的做法,迟早是要被李......再围在京城的。”
高杰含糊过去后,又有些心虚地偷瞥了刑氏一眼,见对方面色如常,才放下心来。
原来刑氏自诩才智高绝,只因一招不慎,以致失身于李自成,常引以为生平之耻,不仅不许众人提及她的过往,而且有时无意间提及李自成,也会招来无妄之灾。
而高杰虽是她丈夫,却有惧内的毛病,才会有此心虚之举。
刑氏闻言,微微摇头道:“当家的,你错了,陛下并非是看重李若琏,他看重的是河南的通道。”
“现在山东打了近一个月仍未收复,陛下应是对史可法失去了信心,所以才会让李若琏暗取河南东部,以便南粮北上......”
她正说着,却见到一个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的婢女托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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