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善武都懵了。
我第三?
我第三!
他脸色不由在青白之间转换,许久之后,嗫喏的说了句:
“我、我受之有愧。”
戴春风心中失望异常。
我他吗不知道你受之有愧吗?
但我需要的是你能厚着脸皮说一句惭愧,而不是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受之有愧!
简单一句话,便让他的好心情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于是,便来了一句:“什么时候走?”
戴善武额头渗出了汗水,嘴巴蠕动了几下后,灰心丧气的正要说话,但却不由想起了张安平,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背,他咬牙给自己打气,随后硬邦邦道:
“我这次回来不走了。”
戴春风一愣,咦,这浑小子竟然敢跟他硬着说话?
出息了?!
但下一秒,戴善武就软了:“我、我……表哥让我在重庆负责一摊事。”
他刚刚的“硬气”,显然不是真的硬气,而是咬牙的缘故。
“负责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
戴春风再一次恼火的瞪了儿子一眼,发现他连跟自己对视都不敢后,便忍不住怒道:“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
面对父亲的怒斥,戴善武秒变鹌鹑,可他越是这样,戴春风越生气。
戴春风期望中的儿子,不说是像张安平在自己跟前无所畏惧,但起码要有个男人的样子,但戴善武在他面前,却从来都是一副唯唯诺诺。
偏偏就这唯唯诺诺的怂样子,在上海上个大学被肄业、回乡当个校务主任,还只知道沾花惹草、调戏女老师,派人辅佐他吧,结果被人耍的团团转,名义上管制越来越大,但到头来就是背锅——好处手下拿,恶名他背!
他要是背了恶名还拿好处,那自己也不至于气死!
戴春风本想直接赶人,但心里中就张安平对儿子的安排好奇,便强忍怒意,冷冰冰问:“安平让你负责一摊事,没说让你听谁的?”
他相信外甥不会坑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儿子,既然送来了这么大的功劳,显然不可能就此罢手。
“边、边季可。”
边季可?
戴春风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影。
边季可是新四军那边投诚而来的——他投靠的是张安平,但张安平对中共叛徒的态度是可利用不可重用,所以像边季可这样的叛徒,都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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