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声:
“站住!”
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走的更快了。
甚至是跑了起来。
这一下反而将心虚展现了出来。
后面传来了喝声:“抓住他!”
紧接着有人从小巷中扑了出来,特工见状一个闪躲的同时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枪,一枪崩掉了扑来的特务。
随后他快速奔行,可没跑多远,前面就冲出来了几名逆行奔来的壮汉。
特工知道这是敌人,便只能转身向一个小巷中奔去。
可没跑几步,前面便闪出来了三名持枪的特务,他转身想往回跑,却发现后面有七八个特务持枪出现。
砰砰砰
枪声响起,是日本特务率先开的枪,但没有一枪是致命的,全都打在了他的腿上。
目的很明确,对方要抓活的。
特工忍着剧痛笑出声来,随后毫不犹豫的举枪对准了自己的下颚,紧接着便扣动扳机,炽热的子弹从下颚直冲脑海,伴随着汩汩的鲜血声,特工倒在了地上。
意识消散前,他想起了自己这七年的潜伏生涯。
有女子不顾一切的想要跟他,他不敢接受对方的好意,只能绝情的拒绝,最终看着女子所托非人,最后死于日本人之手;
他也曾见过来自故乡的流浪者,可他却不敢相见,更不敢向他们去打听父母亲人的消息;
他也曾无数次在梦中惊醒,醒来时候汗水湿透了衣衫;
他也曾抚摸着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的手枪,想要像“燕双鹰”那样,用生命绽放出绚烂的烟花;
但他,却始终活的像一个生存在阴暗下水道的老鼠,漠视着日寇的残暴。
【但我,最后像夏花一样的绚烂。】
意识被黑暗驱散,他的潜伏生涯、他的一腔热血、他的理想、他的一切,烟消云散了。
特务们冲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只有尸体,以及尸体面容上带着的一丝微笑。
……
张安平还在发报。
外面的枪声很清晰,随着枪牌撸子(FN勃朗宁1900手枪)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嘴角不由抽动了一下。
但发报的动作,却始终没有任何的影响。
只是,张安平在心里说:
“他化名赵培德,真名刘默轩。”
……
电侦车。
“还在发——刚才那个是故意吸引我们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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