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打到侍从室,要是堂而皇之的讲道理,他中统的的确确没理。
虽然侍从长已经发话了,要求这件事到此为止,张安平的行为无疑于抗令,但徐蒽增已经悄然在侍从室试探过了,没有直接歪嘴,而是直接找侍从官们进行旁敲侧击,得到的答案是:
张长官简在帝心。
对此徐蒽增异常的惊诧,特务不是尿壶吗?怎么还能有另一个“小”特务简在帝心?
于是,他花了不菲的代价从侍从官嘴里获取了一个回答:
侍从长认为张长官是一个纯粹的人,是一个为了党国利益而不计较个人得失的纯粹人——原因就是中统的财路,说到底是张安平不计前嫌为他们所供。
这个回答让徐蒽增心里拔凉拔凉。
也就是这个时候,徐蒽增才意识到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原想借此机会往死里坑一把张安平,没成想正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让侍从长看到了张安平的另一面,也看到了他的另一面。
意识到自己在侍从长心里严重失分的徐蒽增,这时候哪敢歪嘴?
他本就怀疑自己在侍从长心里落下了无情无义的印象,现在要是还死咬张安平,那不得被狠狠收拾一顿?
他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所以,面对瘟神的“横行霸道”,徐蒽增唯一能做的就是充当缩头乌龟、埋沙鸵鸟,告诫叫苦不堪的手下们:
忍一忍,忍一忍哈。
这一忍,整个中统局本部就差点被张安平端了。
甚至于张安平还从被扣押的这些中统特工的嘴里撬出来了一些隐秘的讯息,比方说名为以中统之名实则为一己之私的强取豪夺。
揪出这种龌龊事,张安平自然要从严从快从重的处理,因此,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张安平亲自押送着11名中统特工,从中统局本部大门口前驶过,然后在距离中统局本部不到五百米的地方进行了处决。
妥妥的飞龙骑脸!
面对瘟神的“凶焰”,中统集体失声。
张安平尽管还想再折腾几日,甚至于磨刀霍霍准备再砍一波中统特工的脑袋——干特务这一行的,在这个时代,要说他们没为国流血流汗,那是昧良心。
可要说他们光明伟岸、可歌可泣,那就高看他们的操守了。
十个特务,随机枪毙一半,含冤而死的顶多一两个——再过几年,枪毙九个,未必有冤死的。
可惜,延安那边已经将人送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