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的职位,让你待着。
管着世间的所有的十一样,然后,你继续笑脸相迎,每一次来厕所的人。
他们临走前,你还要说声欢迎光临,欢迎下次再来!
你一点点的往上如枯骨般艰难爬行,比谁都难堪,比谁都恶劣,卑微和狗一样。
独自死在这个世界上,但还是抱着所有守卫幻想的想法。
我问你,这是怎样,这又是如何?才让你有这般恶心的抛弃所有尊严,如同流放之地的奴隶,死刑犯,互相杀戮着。
一起争夺着独裁者,如看猴子一样眼神的游戏审判,他们戏谑的目光里,眼睛里,倒影着是你拼命的杀戮,还妄想着怎样?
最后你存活的资格,还是看他们的心情是如何怎样,甚至不会给予你任何所承诺的,他们要的是,你用生命付出的所有戏份完成,随后,再把你杀掉!
就是这么简单,只要他们欣赏够了,十足快乐了,你也就临死不远了,给他们付出所有的努力,然后,最后,你不免难逃一死。
就是这么快乐而令人疯狂的事,就像那第一人称都角度来叙述,我们都如同一个个烟熏妆的小丑,跳着滑稽的舞蹈,或者拧动着暴露的身姿,去惹得底下,坐在华贵椅子上的,狡诈贪婪,色/欲的肥猪们,哈哈大笑。
他们甚至有点夸张的意味,而你却不知道我,已经失去所有的生命触觉和灵魂感官,我每一个细胞中都透露出来一种无可比拟和无法摧毁的绝望。
除非,黑夜的降临,让我蜷缩着,想起混乱余生中的那残存的姑娘的身影……她可能也就是我碌碌无为半生中唯一珍贵如初的东西。
为了她,我也曾疯狂至极!
那时,我个矮瘦弱,那是,在那侮辱恶心,肮脏的一夜,我还是带着一半的懦弱和竭力维护可笑的尊严,把拳头砸到了他那张肥脸之上。
当时,那么多凶恶的眼神都在,我这边只有我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我其实多想,那时我身边那些所谓玩得好的人都在,他们挺在我这边,那样我想,我会带着百分之零的怯懦,和百分之百纯粹的狂暴,把他打死。
然而,没有一个人在。
直到后来,兄弟们的轻易出现,令我备受感动,满是褶皱丑陋的脸上,近乎破碎卑微,杂乱的灵魂里,终于出现了一丝一缕缕的光芒。
然而,后来,一切还是破碎了,他们变得虚伪贪婪,冷漠敷衍,一切只不过是把戏一般的演出,毫无用处,也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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