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你的空间导向基因理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它的意义不仅仅在于实验室局部克隆器官这么简单,它还为人体的原细胞修复提供了理论基础,在这个基础上,未来的创伤外科也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雷曼教授激动地说。
曼因斯坦教授点点头:“比如脊髓及周围神经损伤的修复一直是世界医学的难题,虽然众多医生和科学家坚持不懈地研究,但是因为基础理论没有取得突破,它的研究一直没有取得实质性的突破,也不可能取得实质性的突破,现在在你的理论的支持下,我已经展开周围神经损伤修复原细胞修复的研究,而且取了一定的突破,我用小白鼠作为实验对象,它的脊神经损伤的修复已经实现部分原细胞修复。”
所谓原细胞修复,就是人体组织损伤后,修复所用的“材料”依然还是原来的“材料”,从微观上来看就是由该组织本来的细胞来修复。看起来简单,但是实现起来非常困难,人体除了骨骼的损伤可以做到原细胞修复,其它器官组织的损伤都做不到原细胞修复,而是一部分原细胞和一部分结缔组织混合修复,这就是皮肤损伤后容易留疤的原因。
如果以后人体所有损伤能够做到原细胞修复,那么皮肤损伤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疤痕,神经损伤后不用担心它的恢复问题,它会在几周或几个月后恢复如初。
“是呀,除了在原细胞修复领域,整个人类基因遗传学的内容也得到了拓展,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平台。原来的遗传学如果最高维度只是二维,现在因为你的理论将人类遗传学带入三维空间研究,以前所有的有关生物遗传学方面的研究都从来没有意识到三维空间结构是可以由基因来导向的,其实现在仔细想想,要不是由基因来导向,究竟由谁来导向呢?人体那么多细胞在构建人体的时候,为什么不是铺成一个二维的平面,而是可以构建三维的复杂形状呢,难道是随意的吗?当然不是,难道又是自然而然是这样?显然也不是,那只是无能的搪塞。”雷曼先生深有感触的说。
“看完你的理论后,有时候我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数的细胞构成了我,但是为什么会构成这样的三维结构的我呢?背后是谁在操控这一切,现在你给了我答案。”
“这就像一栋房子,它是由简单的钢筋水泥构成的,可是不管是条状的钢筋还是堆在一起的水泥,他们都没有复杂的形状,究竟谁将这些简单材料搭建成雄伟美丽而功能复杂的建筑呢?以前的生物学,我们局限于研究钢筋和水泥本身,研究房子的结构和功能,但是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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