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弹了一下。
“哎哟。”
鱼知温捂着头后撤,抱回了鸡,刚想打他,脑袋一缩,小声嘟哝了起来:
“……什么小孩子别问啊,这有什么?”
说着一停。
即便她双眼缠着黑带。
月宫奴都能察觉得出来,小姑娘灵念该是已经瞧上了自己缩在袖口中的手指头。
她张了张嘴,无法出声,十指扣紧,脸色通红。
失声过后,反是笑了出来。
这小家伙未免也太记仇,就说了他一句,背地里不知道骂了多少,还将自己底都透光了……
但怎么着!
就许你们一鱼一鸡当面蛐蛐别人,不许别人光明正大?我们也没偷偷摸摸啊!
“徐小受……”
月宫奴方才张嘴。
那边咯咯叫着,鸡头已经扬了起来。
鱼知温赶忙将昂扬的鸡用力摁回胸去:“他说他在呢……月姐姐不用说话,听他讲就是了。”
这是,他都知道的意思?
月宫奴双目微合,她想说石殿,说父亲,说魔祖之意。
除此之外,还有弟弟。
寒宫帝境不养闲人,即便是自己至亲,常时表现正常,关键时刻也许每一个都有问题。
“他说,如果有关于‘道’,待会儿可以听听。”
“还有,月姐姐是道穹苍救出来的?”
鱼知温问完之后,才自己“哦”了一声,对鸡说道:“是。”
乌鸡咯咯声都为之一顿,迟缓地扭过鸡头,斗鸡眼盯向小鱼。
鱼知温咬着下唇,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将鸡头转回正面,“……你才笨。”
“可以。”
月宫奴太知晓徐小受想要听什么了,“有关道穹苍在寒狱救我的过程,包括后续南冥半年他的言行,一五一十,每个细节,我都可以讲给你听。”
“咯咯咯!”乌鸡满意点头。
“他说那太好了。”鱼知温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这句也许不用自己说。
“他还说,不止道穹苍,道他爹……呼,鸡!”鱼知温往下继续,又气得胸口一颤,她已无法翻译,什么话啊,全听不懂了。
“乾始圣帝?”月宫奴倒是知道些什么,“可以。”
“咯咯咯!”乌鸡再度点头。
“他说那太好了……”
鱼知温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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