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
在听见“长州”这一词汇后,就像是心理阴影被触动,他不假思索地咆哮道:
“长州?朕绝不去长州!”
如此发言,如此状况……天皇再傻也知道自己当前的处境。
他顾不得其它,忙不迭地扯开嗓子,狼狈地尖叫道:
“来人啊!快来人啊!护驾!护驾!!”
岩仓具视见状,满面不爽地咂了下舌:
“啧……本想对你温柔一点,没办法了……”
说罢,他侧过脑袋,向身后的两位亲信使了个眼色。
这俩人心领神会地挺身向前,撩开御帘,接着像拽狗一样,将天皇拽了出来。
天皇苦苦挣扎,却徒劳无功。
绝望之下,他怒瞪岩仓具视:
“事到如今,你们还不肯放弃吗?!”
“长州已是日薄西山!不日就会覆灭!”
“即使将朕劫去长州,又有何用?”
面对天皇的批判,岩仓具视哑然失笑——充满讥讽之色的笑意。
下一刻,他“哼”地冷笑出声。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陛下,您说得不错。”
“如今的长州,确实已如风中残烛一般。”
“若欲保全功名富贵,还是尽早投靠橘青登为妙——就像您麾下的那帮酒囊饭袋一样”
“可是,在我看来,这世间有着比‘功名富贵’还要重要的东西。”
“‘建立一个我理想中的天下’——这就是我的大志!”
“橘青登不值得信任。”
“我不认为橘青登想要的‘天下’,跟我想要的‘天下’,是一个‘天下’!”
“因此,与其向橘青登摇尾乞怜,我宁愿同长州一起奋战到最后一刻!”
语毕,他伸手探怀,摸出一张湿哒哒的棉布——下一霎,他倾身向前,用这块棉布堵住天皇的口鼻。
刚刚还在剧烈挣扎的天皇,转眼间就软作一滩烂泥,需要两个人去抬才能勉强搬动其身躯。
岩仓具视一边收起湿布,一边冷声道:
“把他装进轿子里。”
亲信们应和一声,随后动作粗暴地将天皇塞入一早就准备好的轿子之中。
虽然过程有些粗暴,但结果很圆满——他们成功抓住天皇!
“我们走!”
岩仓具视摆了摆手,旋即率领众人沿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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