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一个“利”字。
不论是跟“南纪派”作对,还是而今的悍然发动政变,都是为了谋求更多的利益。
青登暗自猜测:一桥庆喜是否真想发动军事政变,恐怕都是一个未知数。
一桥庆喜跟他不同,他们俩的权力来源是完全不同的。
他橘青登是靠着实打实的战功,一步步从百石家禄的御家人,成为威震天下的仁王。
每逢战事,他从未怂过,始终冲锋在前。
论功劳,论胆魄,没有一项是不能服人的。
因此,不论是在新选组,还是在“南纪派”,他都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威。
有资格跟他唱反调的人,寥寥无几。
一桥庆喜则不然。
他能有今日的地位,全靠家族荫庇。
他自身既无经天纬地的才能,又无令人信服的显赫成绩。
这种“废柴”,如何服人?
只不过是时势所驱,才使他跻身进时代的漩涡中心。
“一桥派”的成员们需要一个够格的、用来装点门面的领袖,——一桥庆喜是最完美的对象——这才把他推为党魁。
如果一桥庆喜能够顺他们的意,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如果一桥庆喜敢跟他们作对……那他们有很多种方法让他“回心转意”。
就像是“黄袍加身”——这身黄袍,岂是你想不披就不披的?你不披这黄袍,我们的荣华富贵从何而来?你不愿披的话,那就换一个愿披的人。
青登又想:说不定在得知“水户军败退”的消息后,一桥庆喜就已经有举手投降的想法了,可是他已经被架在火堆上,身不由己,只能顺着臣属的意,继续把这场战争推进下去。
综上所述,在“一桥派”的“死士军团”对赤坂御门发动进攻时,结局就已然注定——在任意一方彻底败北,或是双方的利益交换达成一个平衡之前,就绝不会结束战争!
这时,天璋院沉下眼皮,半阖双目,无声地长叹一口气。
“这场仗……还得再持续一段时间……”
青登轻轻颔首,以示赞同。
正当他想出声附和时,忽地感到有重物压在其右肩上。
“殿下……?”
他侧过脑袋,讶异地看着靠在他右肩上的天璋院。
只见天璋院弯下腰身,用自己的额头去贴青登的肩——此景此况,正如今日白天的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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