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那赛尔辅助军的营地里会面了。
但唯一的问题是
“诸神在上啊!”脸上和剑上已经沾血的汉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比自己晚到好几分钟的亨利,“亨利!都这时候了!你还有时间搞这些?你是在逗我吗?!”
“啊?怎么了?”亨利憨憨的脸上一脸无辜和不解。
他身边还跟着一条白底带棕色块的短毛杂种狗,这狗歪着头,表情竟然跟自己的主人有一丝神似,让人一看就感觉到憨厚和懵懂。
是的,憨厚和懵懂如果忽略掉亨利现在身上的这一堆东西的话!
白天的时候,亨利卸下了一个那赛尔贵族的甲胄给自己穿上,只不过甲胄外面还套着自己的外罩,局势紧张也没什么人细究。
而眼下从一番乱兵和离散中回到那赛尔营地的亨利。
他的外罩褂子不知道是被火烧了,还是跟人战斗的时候被撕了,反正是只剩几片破布挂着了。
但是那外罩之下的盔甲!结实精美的盔甲被上了一层油亮的黑色釉质,胸甲正中间还镀金装饰出了一个日轮!
这么装饰的铠甲,非得是那个尼弗迦德指挥官自己的备用铠甲!
亨利腰间还多了一把单手剑,看样式就是尼弗迦德制式短剑的模样!
走动之间,这人身上‘叮叮当当’一阵作响。这不光是完全武装的铠甲在响,他身上肯定还带了不少零零碎碎的东西!
汉斯喘着气,表情抓狂:“你过来的时候还顺道把那家伙的房间给偷了?!”
“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汉斯爵士?”亨利诚恳又憨厚的脸上露出愤怒,“我只是在找呆呆的时候,它被吓得乱窜了好几个房间,我跟着找了好久才拽住它。”
“然后顺便把那几个房间给搜刮了一遍?”汉斯面无表情,“你这小手不怎么干净啊!”
“嗨呀!”亨利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现在兵荒马乱的,这些东西就这么锁在房间里多浪费?转眼说不定就到北方人手里了,现在拿出来用,好歹增加咱们的求生概率啊。”
“好了好了!”一个正抓紧时间往身上套锁子甲的老头喊着,“亨利,汉斯爵士!这会儿先想想怎么逃命吧!”
他是老奥兹,汉斯所在的家族,他的叔叔给他送来一起上战场的几个老兵之一。
看上去能有五十来岁了。
“说得对”汉斯头疼的捏着脑门,随后大喊起来,“都到齐了吗?人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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