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或者说信手拈来。
蓝恩并没有用什么特别的诗歌艺术技法来进行阐述,反而只是非常直指核心的列出了几个数据的空位。
如瓦雷利亚钢在尼弗迦德的贸易能给北方诸国带来多少税收,这些税收将转化为怎样的战斗力,在前线战场上这些税收将转化为多少补给。
而售卖过去的瓦雷利亚钢,与之相比又能在尼弗迦德军队中起到什么作用。
具体的数据蓝恩没填,因为他也是刚回来,并没有切实得到这些数据。这些数据上的空位是要交给席乐顿来填的。
蓝恩只是凭借自己敏锐的洞察力,找出这些关键,能一下子说明白事情的因素而已。
一张纸卷,写出来之后不像是某篇诗歌,反而像是一张数学卷子上的好几道填空题。
只用了不到两分钟,放下羽毛笔,蓝恩将纸卷隔着桌子递给席乐顿,自己又拿起了刚才放下的银杯抿了一口。
席乐顿则将酒杯放到一边去,仔细的接过蓝恩所写的东西。
“这上面的数据我倒是都能填。”红胡子矮人抬眼瞅了瞅蓝恩,“但是这也太枯燥了吧?我能看出来,你是想让市民们都知道往尼弗迦德卖瓦雷利亚钢的利弊,可你往外念这个,谁听啊?”
“再者说,哪有吟游诗人会念这东西?”
“哪有人想听?”蓝恩手里拿着银杯歪着头,反倒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我管他们想不想听干嘛?”
“你难道以为我让你请吟游诗人,是只请那么五六七八个?然后在城里的几个酒馆、市场门口唱几支歌?切。”
蓝恩没好气的撇嘴。
“我让你请的是上百个吟游诗人!然后让他们在大街小巷!上午班、下午班,甚至是夜班的交替上岗!谁管那些市民自己愿不愿意听!给我把这东西灌进他们耳朵里!”
“让他们在几个星期之后只觉得这是生活的嘈杂背景音,甚至是习惯下来!”
“然后一听见那些说什么‘战争期间还卖瓦雷利亚钢给尼弗迦德人就是背叛者’的蠢话,就下意识的能想起这些数据来作为反驳!”
“至于你说,那些吟游诗人愿不愿意传播这玩意儿?”
“席乐顿啊,席乐顿.”
蓝恩用近乎叹息的语气念叨着红胡子矮人的名字,同时用一种可惜的目光看着他。
“如果我用一枚铜板格洛特去砸一个吟游诗人,那会被认为是侮辱和挑衅。但是如果我朝他扔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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