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特殊。他们虽然也属于穆斯林,却过着纯粹的游牧生活,常年游荡在沙漠戈壁之中,除了家人和骆驼几乎不与外人交往。
越是封闭的族群越不在乎外人的看法,贝都因人很虔诚,但他们对生活有独特的理解。在艰苦的环境下,没有遵循所谓的条条框框,该吃吃该喝喝该抽抽,没人因为这些而把他们视为叛教者,但也没什么外族愿意接近。
“帕迪沙阿,城北守军抵抗的最不积极,如果可以给我多调20门火炮,10天内破城的可能性比较大!”就在王大头的商船抵达苏伊士港第20天,穆拉德四世在巴格达城外也有所收获。
近一个多月的围攻并没有用全力,大部分时间都是由奴隶炮灰冲锋陷阵。看上去挺热闹,实则是在佯攻,旨在试探守军的弱点。
“30门,我给你30门火炮,还有2000近卫军团,10天后把北城拿下来……做什么?谁让你进来的!要做什么!”
闻听手下找到了巴格达城的弱点,穆拉德四世万分得意,刚想给将领们讲一讲更具体的指示,结果帐外黑影闪动,一名衣衫不整、风尘仆仆、头上插着根黑色羽毛男人闯了进来。
“尊敬的帕迪沙阿,我是来自埃及的信使,效力于侯赛因帕夏。这里有他的亲笔信,非常紧急!”原来是名来自埃及的西帕希骑兵,不过多了根黑羽毛就变成了信使。
“……该死的马穆鲁克!该死的侯赛因!你离开苏伊士时城里是什么情况?”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页纸,但穆拉德四世的反应很激烈,脸色肉眼可见变红,呼吸急促,脖子上的青筋凸显。好不容易压制住内心的起伏,可语气却怎么也平缓不下来。
“我没有见到侯赛因帕夏,信是由卫队长送出城的。当时他身负重伤,血流了一马背,只说让我用最快速度把信送到巴格达城外,亲手交给尊敬的帕迪沙阿。”
被帝国苏丹如此凶狠狠的追问,信使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说话变得结结巴巴,还有些颠三倒四。好不容易才把顺序捋通顺,却忘了回答重点。
“帕迪沙阿在问你苏伊士城里的情况,把看到的、听到的仔细说清楚!”
这时帐内的将领说话了,他从穆拉德四世的表情和肢体动作上看出了危险,生怕这位性格刚猛的苏丹抽刀把信使砍了,那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听卫队长说,叛军大概有2000多人,由几位贝伊指挥,在好几个地方毫无征兆的同时叛乱,围困了军营和帕夏府。他带着卫队从房顶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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