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年轻俊朗而气质沧桑的梁少晨,却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用一种不甘不愿的语气道:“真是见了鬼了,其中大多数人等,都已然联系不上了,剩下的也疏离和隔阂得很,基本没甚有用的消息。”
“尤其是本地三管四领的麾下,个个口风都紧的很;还有人反过来试图威胁和警告,甚至拿下我派去交涉的人手;却不知道,吃了什么迷乱心肠的药一般,个个都是齐心协力的尊奉,当今那位将继位的少君。”
“那我倒可以告诉你,一些旁敲侧击的传闻。”梁公正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睛道:“至少我可以确认,先前东海家门内乱的传言,是确凿无疑的;只是似乎平复的太快;以至于外间都来不及插手,就已然结束了。”
“虽然在东海家门之内,试图将此时淡化和遮掩过去,但是其中因此死掉的人等,还有因此被流放,贬斥,和处刑的臣下,却是实打实的存在;本地那些分家、藩属之中,都有一些子弟受到牵连,而被除籍。”
“但是仅凭这些风闻,想要撬动本地的复杂干系,却是有些痴心妄想了。”梁公正又继续摇头道:“至少在本家决议全力以赴,干预东海一脉的公室传续之前;我等也只是试探深浅的投石,只提供更多的凭证。”
“说到凭证,我手下的异人中,倒是有个发现。”梁少晨却是有些不甘心的皱眉道:“就是关于那位新晋的沈承徽;也是传言中长期把持内府,与专宠私房的世子妃,一同结党专权内外的姑表,阴得云雨滋润。”
“你是说?当代公室重病不久,身为侧妃的沈承徽,居然有与人私通之嫌?”梁公正微微讶然到:“此事不对……这位沈承徽,既然能得少君信重,而继续专任内府外业,那又如何确保私通之事不被发觉,除非?”
“这其实是少君知情,甚至是亲历的当事者?”下一刻,梁少晨却是福至心灵,大喜过望道:“这可的确是个,关键性的把柄,只要稍稍放出风声,或许就可以令其自乱阵脚,或是露出更多的破绽来……”
“你在做什么白日美梦!”然而,梁公正却是沉下脸色,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不过是蒸庶母的勾当和悖论之嫌,在环宇海内的成百上千藩家中,这般的事情还少么?又算得多大的把柄,更何况我等还在夷州!”
“就算宗庙使者又如何,你太看得起自身?本家只是命人伺机打探内情,尤其是关于那位常年体弱多病的东海少君,突然得了特殊际遇和修养法门,而拥有潜在神通手段的传闻;乃至可能与谪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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