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永元帝登基时,他大可倒向郑王,可最后却选择了帮助弱小的永元帝。
而尚总管似乎是看透了李玄的想法,接着说道:
“阿玄,我们这样的忠诚也没有多么高尚,多么珍贵。”
“这不过是我们的生存之道罢了。”
“倘若窃位者出现,谁也无法容忍我们这些老东西继续存在。”
“哪怕同出于大兴皇室,但未能继承大义之名的话,便无法得到我们的忠诚。”
“这种时候,便需要新的传承,来服务于新的‘大义之名’。”
尚总管的话让李玄明白了他们的坚持。
这番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了,不管以后是谁登基大位,但如果不是从永元帝的手上接过了大义名分,便无法得到尚总管为首的一干大内高手的忠诚。
尚总管也是做出了解释,他的忠诚不是给永元帝一人的,而是给大兴皇室的。
“假如,我是说假如。”
“永元帝心甘情愿的退位给了郑王,那么……”
李玄还未写完,尚总管便答道:“那么,我们将会效忠于郑王殿下。”
得到这个答案,李玄并不感到意外。
李玄本想说,如果这个“假如”发生的话,是不是对大兴最好。
至少不会生灵涂炭,妄生灾祸。
当然了,这是在李玄的立场想来。
毕竟,他所求的其实就是“安稳”二字。
可略一想便能明白,永元帝也好,郑王也好,武家也罢,谁能放下自己的一己之私。
若真能做到这样,那就不是人族了。
李玄发现,这朝堂上的政局,他越是了解便越是无奈,每个人都有自己坚持的理由。
“喵的,头好痛。”
李玄痛苦的闭上眼睛。
这时,尚总管开口道:
“阿玄,我们既然把安康殿下推上了舞台,自然是能让她立好自己的角(jué)。”
“景阳宫修缮好之后,便不再是旧的景阳宫。”
“安康殿下赢下本月的蹴鞠比赛之后,积分已经达到了六分,超出第二名的大皇子殿下三分。”
“今年只剩下三个月了,也就是三场比赛。”
“安康殿下已然得到了一个明年殿前新春参拜的名额。”
李玄眼瞳一缩,明白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他之前就奇怪为什么会突然修缮景阳宫,原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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