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让我的剑问你吧。”盖聂也不多说,一剑朝着田兵刺去。田兵此时哪里还敢硬接盖聂的剑,身形一晃,闪到一边。狭路相逢勇者胜,这独脚铜人又是重型兵器,一旦田兵不敢硬接,便注定了败局。
“嘭,嘭,嘭。”
院子的两人身影纵横之间,已经不知道交手了多少个回合。田兵心漏了惧意,手的招式散乱。而盖聂要留着田兵的狗命问话,一时间也没有下杀手。突然,田兵一改之前的打法,与盖聂硬碰硬起来。
“他想跑。”
这时,一声娇喝传来。正是芳二娘,院子的打斗声将他吵醒,出来刚好看到两人打斗的一幕。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盖聂以为田兵要临死一搏,谁曾想他只是为了逼退盖聂以方便趁机逃跑。
田兵一看芳二娘叫破自己的计谋,便知道机不可失。手的独脚铜人猛的掷向盖聂,身形迅速的朝后拉去。既然打定注意要跑,这几十斤的独脚铜人便成了累赘。
“轰。”
“想跑。”
“嗖。”
盖聂一剑挑飞了独脚铜人,轻哼一声,眼神漏出了一丝鄙视。手的长剑,朝着田兵的方向抛了出去。
在盖聂看来,田兵已经不是当年的田兵了。这些年,这位农家的兵主,已经将自己唯一拿的出手的勇气也丢的一干二净了。
“噗通。”
“啊。”
田兵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叫,只见盖聂的剑从他的大腿穿了过去。田兵跪倒在地,匍匐着想要朝门外爬去。只是即便爬出去也是无用功,这座院子在城郊,外面整夜也遇不到一个人影。
田兵匍匐在,身后拉出一道血痕,很,他的眼前出现一双白靴,显然,田兵的努力是徒劳的。
田兵抬起头,眼前的人正是盖聂:“盖聂,放我走。”
“这样,你说出当年的事情,我饶你一名如何。”盖聂说道。却是,对盖聂来说,田兵可杀可不杀。冤有头债有主,田兵说白了也只是一个莽夫,一个执行者,这背后必然有人在主导着一切。
田兵满头大汗,浑身都在颤抖,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惧怕:“为什么,你为什么逼我。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盖聂,你杀不完的。”
纠结了许久,田兵没有说。或者说他不敢说,不说是死,说了也是死。但是,他还有家人。
“轰。”田兵跪着的身体轰然倒地,他咬破了口的毒囊,选择了自我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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