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以来,他也没有白混,结识了一些人,当然也是华人,如今正值年节,今晚有个趴体,他也得去参加。
街边。
有些“麻得不轻”的人就跟丧尸一样,行为怪诞,情绪委靡到了极限。
毕竟是加麻大嘛,不奇怪。
在一个撅腚抱腿、像在做拉伸运动的女人不远处,一个打扮风格犀利,俨然乞丐的男人正用帽子遮脸,一副大白天就睡觉的懒狗模样,倚着墙璧,任谁见了都会猜测、他嗨大了。
但事实并非如此。此犀利哥不是别人,正是涛哥。
丁蟹报恩,家破人亡。
涛哥不才,也想效仿。
他是旧金山下的飞机,随后溜到了西雅图,接着玩GTA一样偷了辆摩托车,一路向北,越境来到了温哥华。
他过来至今已有三天,自然已经摸清附近所有的情况,就等一个好的时机。
今晚就相当合适。
女人“拉伸”结束后,走到陈涛身边,被他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开。
女人顿时清醒了不少,如丧尸般摇晃着去了别处挺尸。
陈涛继续扮演犀利哥。
凌晨一点,夜深人静。
刚过来时,吴显龙心事很多经常失眠,现在好了不少,今晚睡得很香。
但不巧手机忽然响起,把他给吵醒了。
来电显示是他的儿子。
他心里不免有些生气。
参加趴体没问题,但现在是什么时候?多事之秋。这会儿是夜里几点?这么晚了,难道不该早点回家?太不懂事!
怀着不爽的心情,吴显龙按下接通键,刚要训斥,对方就挂掉了电话。
什么情况?
吴显龙一头雾水,又有种不妙的预感,立即回拨。
但对面已关了机。
这下就更不妙了!
吴显龙等了半个小时,不见儿子回来,决定出去找人。
到一个偏僻处时,他的老眼忽然一花,随即感觉自己脑后遭到了重击,失去意识。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野林子里,手脚都被歹徒绑在一棵大树上,动弹不得。
更让他恐惧的是,站在他面前的熟人。
“唔、唔,呜呜~”
吴显龙的嘴巴被黑色胶带布绑得很紧,说不出话。
陈涛叹道:“大哥,不要怪兄弟心狠,实在是你的人情太特么难还了!我没有办法,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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