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但这些荣誉都和阿甘挂钩,导致贝尔曼一直被低估。
在专业球评人眼中,贝尔曼更像是阿甘身上的挂件。
一个必须要有阿甘才能取得成就的功能型教练。
阿甘闪耀的光芒掩盖了贝尔曼身上的突出个性。
又或者说,他为了衬托和配合阿甘,自己将自己掩埋了起来。
不管是在开拓者或者当初的梦之队,贝尔曼从来都不会抢戏。
他不像莱利、戴利那样着装光鲜亮丽,代言西装、领带的品牌。
也不会在赛前赛后的发布会上做惊人之语,吸引媒体注意力。
他从来不上电视节目、脱口秀,他做的最八卦的事是谈一场普通的恋爱。
为阿甘考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原因在于,贝尔曼一直对自己的过往有些自卑。
他酗酒、赌博,被大学球队开除的经历一直是他人生中的污点。
这么多年过去,其他人早就不在乎了,但贝尔曼在乎。
他父亲弗兰克是潜艇兵,母亲是清教信徒,这给他带来了性格中极为矛盾的两面。
他从父亲那里学到了世界上最粗俗狂野的脏话,那是潜艇兵在绝望的海底发泄情绪的方式。
他从母亲那里遗传了隐忍、克制,以及对洗刷自身罪孽的执念——很小的时候,他会因为犯了错用皮带鞭笞自己。
成为教练一步步走到今天,他狂热地投入到篮球工作清洗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
就像在山谷中不断推着圆球的西西弗斯,在看不到尽头的重复再重复中放逐自我。
他掩藏自己锋芒的个性,尤其是在喷脏话这一块克制自己,让自己礼貌很多。
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跟随在阿甘身边努力工作,取得了早就能洗清错误的成就。
直到1992年率梦之队拿下奥运金牌,贝尔曼身上的枷锁才终于放下。
很快,他选择了结婚,并将女儿接到身边,像个普通人一样工作、生活。
当贝尔曼看到阿甘在报纸上抱怨西雅图人时,贝尔曼心里清楚必须要做点什么。
局面确实颇为危险,任何一点场内、场外的情况,都有可能影响到系列赛胜负。
所以面对乔治-卡尔的狂傲,贝尔曼不再沉默,给与了有力的回击。
当晚上双方站上球场准备开始比赛时,乔治-卡尔的脸色明显有些僵硬。
对于和贝尔曼互喷,卡尔没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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