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可是个好地方,等俺有钱了,也要去上海逛逛。叔,咱们干完这一票,你带我去上海玩玩呗?”
疤拉叔笑道:
“嘿嘿,我带你一个大男人去干什么?要去,也是带着刘寡妇去。”
“哈哈,先不聊了,我去看看麦子收完了没有,收完了麦子咱们就把这几个狗日的带走。”
“你俩盯紧点,可别让他们跑了。”
驴二和李长远等人,可以听到疤拉叔走开的脚步声音。
李长远咬牙切齿的骂道:
“果然是孙凤阳这个狗日的出卖咱们,让我抓到他,非宰了他不可!”
“别说他逃到上海,就是逃到外国,我也要亲手抓到他!”
古双林愁眉苦脸的说:
“李连长,别说抓孙凤阳了,咱们自己先没命了。”
驴二脸色坚毅的说:
“咱们一定要逃出去!”
古双林沮丧的说:
“怎么逃?咱们都被绑着手脚,这里又没刀子,想割开绳子都没办法。”
驴二的目光,落到桌面的一个碗上,他假装眼珠一转,有了计划,压低声音对李长远说:
“李连长,你离桌子近,你把桌子上面的那个碗弄下来。”
李长远一听,明白了驴二的计划,连忙点头答应。
李长远虽然被反绑着四肢,躺在地上,但他被绑在一起的双脚,可以活动,他就躺在地上,用背部使劲,把双脚一起举起,伸到桌面上乱扫,竟然真的被他扫下来一只碗----当然,这碗摆放的位置,是驴二精心设计过的,“正好”可以让李长远踢下来。
本来,驴二可以自己在李长远的位置,把这只碗踢下来,但他故意让李长远来踢,就是要让李长远有“参于感”和“荣誉感”,就比如玩游戏,一定要让玩家有参于感和荣誉感,玩家才能沉浸其中,身临其境,在潜意识中更痛恨“出卖”他们的孙凤阳。
这种微妙的心理战术,驴二虽然没读过西洋心理学,但凭着他的天生聪慧,仍然可以掌控其中的奥妙。
驴二不只是“邀请”了李长远参与游戏,他还要邀请日军副队长参于,就在李长远举脚在桌面上的踢碗的时候,驴二用日语把孙凤阳是内奸的事,告诉了日军副队长,并让距离桌面比较近的日军副队长,把落在地上的那只碗,用脚踢给他。
日军副队长也有了参与感和荣誉感,躺在地上,用脚尖把碗向驴二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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