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晏城低头看她,“明明在短信里,就不是那么叫我的。”
洛南绯差点儿没有翻白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跟她计较这个的?!
“有没有,你先回答我。”
当时,任何检查,检查出来的都是没有问题。
还是说,遗漏了?是没有检查出来的那一种?
那么想着,她微微睁大了眼睛,问傅晏城。“傅先生,你有疼过吗?”
什么时候跟她计较不行,非得这个时候跟她计较的?
夜老爷子也是被他给气的半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先搞清楚重点行吗?!”
傅晏城又是看了洛南绯一眼,瞧着她莹白的小耳朵上面,已经快要红起来了。知道了她是害羞而已,可能生性大大咧咧的,没干过这事。
“那你先改过来。”
洛南绯:“!!”
她要吐血了快,那么多的人在呢,他没看到吗?
傅晏城沉默了几秒,再次给出一个答案,“小时候发作过。”
夜远兴与夜北臣是越听越不明白了。
“这是什么意思?长大之后没有?”
才转移了话题。
“有发作过。”
“有发作过?难道和北臣的不一样吗?”夜远兴出声,“不是一月一次?”
奶奶问我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少了一块皮肉。我告诉她是不小心撞到了石头上,给刮没的。”
当时那一场闹剧差点儿没有让傅家中挤满医生,他高烧了好多天,烧到有力无气,快要死掉的那一种,才涅槃重生活了过来。
所有的人:“!!!”
“七岁的时候,我记得我回过一次夜家。”他看向夜北臣。“当时我告诉你,我讨厌极了这种疼痛,我要拿刀子把它给剜出来。”
夜北臣听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色是已经微微有些发白了,又透着不可置信。“你可别告诉我,你真的剜了!”
“是剜了!”傅晏城给他确定的答案,“回去之后,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它又发作了,我清晰的看到了我皮肤上面有凸起的地方。当时我就抓住一刀下去了。
“我记得当时,我清醒过来之后,有让身边的保镖打电话告诉你一声,叫你对自己下手就可以。”傅晏城继续说道,“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一直没有动手。这才是大概比较难以治愈的原因。”
因为那血都成了养蛊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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