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请问.”他声音比春风更轻柔,“附近有没有值得推荐的咖啡馆?”
圣子耳尖泛起薄红,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工作牌:“转过街角有家庭作坊,老板娘喜欢在卡布奇诺上画戴帽子的卡通人物。”
说着忽然笑起来,“总觉得您很像其中一位卡通男孩儿呢。”
风铃又响,一阵清凉掠过他们相视而笑的眼眸。远处面包店的奶油包香气漫过街道,与咖啡香缠绕成春日的温柔线谱。
……
暮色漫过警视厅台阶时,红衫和乌鸦并肩往外走。
“第三位受害者出现了——”红衫抖开红色风衣下摆,挥了挥手中的案卷,“家庭主妇给外地工作的丈夫写了一封道歉信后彻底丧失了愧疚感。”
乌鸦边走边翻阅案卷,修身西服的袖口露出白色衬衫干净的边儿:“那位邮差取走的情绪会变成邮票图案。你看——”她指尖划过证物照片,信封邮戳旁印着淡蓝色泪滴的邮票。
“我的助理推测,他今晚会出现在情人坡邮筒,”
红衫从内袋抽出一封泛黄信件,“要赌吗?我猜下个倒霉蛋是那个每天写情书的高中生。”
乌鸦摇头,“赌注是银座那家面包店的新品——我押那位独居家。上周他退回的稿件信封有威士忌残渍,显然在靠酒精浇灌灵感。”
两人走向停车场,夜风掀起红衫衣角。
乌鸦忽然驻足回望街角,霓虹灯下有个穿连帽衫的身影缓步走过。
“怎么了?”红衫顺着她视线望去。
“那个家伙,”乌鸦转身按下车钥匙,“衣品真够糟糕的。”
……
大明星的签售会现场,顾醒在队伍末尾踮脚张望。
唐泽真琴的栗色卷发被阳光镀了层金边,签名笔在专辑封面上游走的沙沙声,混着前排女生们的抽气声。
轮到顾醒时,海报墙的射灯刚好转过某个角度。
唐泽真琴的睫毛一眨一眨,指尖抚过专辑封面浮雕的樱花纹路:“需要to签吗?”
“普通签名就好。”顾醒注意到她手腕内侧贴着卡通创可贴,图案是《黎都爱情故事》里女主角喜欢的一只猫。
笔尖停顿在专辑内页的《雪国列车》歌词旁,唐泽忽然抬眸:“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高仓健?”
后方传来催促的轻咳。
顾醒把专辑往她手边推了推:“很少有人这样讲。”
唐泽签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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