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即便可以在银河系内有一席之地,但要想抬头望向真正苍穹,直视宇宙的恶意,却依旧不够。
*****!
仔细聆听,这是银河在爆粗口。
当然,银河显然不具备意志,不具备一个统一的人格,这些都是某种规则与概念的表现,但显然它们对于现在的画面不甚满意。
但侧耳聆听、悉心观察——你会看见银河的不满。
………………………………
冥王、哈迪斯再再再再再一次睁开了他的眼。
但他眼中的画面并不是重症病房的天花板,也不是马卡多那张正指着鼻子骂他的脸,亦不是银河之间的点点繁星——而是一片黑暗。
黑暗到哈迪斯以为他自己没睁眼。
于是哈迪斯再次尝试了睁眼的动作,随后他想他大抵是睁着眼的,是他所处的环境太过漆黑,冥王心念一动,几团内部惨白,外焰轮廓却是漆黑。
他这才勉强看清了环境——依旧是他昔日陷入幻境时分的餐厅,只不过一切都昏暗下去了,墙壁上原本挂着的画也都不见了,连那副《蒙娜丽莎》都已不见。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巨大的、混沌的巨型画,整幅油画由一个颜色填满,无一丝遗漏,无一丝轮廓与形状。
只是一色。
仿佛填满全部天地与寰宇。
哈迪斯挠挠头,说不出那颜色究竟是什么——这显然是一种未被命名与定义的颜色,一种人类、惧亡者、虫族、任何文明与意志都没有见过的颜色。
但在看见它的第一眼,哈迪斯就知道这个颜色是最后的颜色——由全部颜色均匀混合而成,随后只存在这一种颜色,再无其他姹紫嫣红。
这显然是个让人下意识感觉到不舒服的颜色。
哈迪斯眨眨眼,想要试着脱离出这片幻境——他得返回战场,他试着平日里的做法,失败了。
于是他开始试着在这个房间里找门或者是窗户,“离开”这一动作将让他从深层意志里退出,回到外侧世界。
但随后他发现,整个环境在改变。
他行走着,餐厅却似乎越拉越大,沙沙的声音在哈迪斯脚下传出,他低头却看见大片大片的泰伦壳——内里是空的,血肉与内脏被什么存在吞吃了。
哈迪斯下意识擦擦嘴,心虚地移开目光。
应该不是他。
但估计就是他。
他继续行走,祈祷着不要再度遇到喷马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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