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人的耳畔低语起来。
见此情形,周遭的乡亲们都是不由得一叹。
在不少人的眼中,时雨一定是在低声跟人家谈条件了。
只不过碍于面子和医馆的名声,他不好直接把赔偿的数额说给大家听。
果不其然,在时雨附耳同那三个混人说了几句之后,那三个混人果然就安静了下来。
只不过,这三人的脸上都没有什么喜悦的表情,反倒是有些惊愕和痛苦之色。
很快,时雨站起身来,笑着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三位,那话可就这么说定了!”
听到这话,头前死活不肯的起身三人迅速爬起身来,互相看了一眼后,笑着对时雨抱拳道:“说定了!说定了!”
闻言,时雨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下一秒,先前喊得最凶,骂得最难听的壮汉朝着围观的乡亲们躬身一揖:“南泠的父老乡亲,今儿个这场闹剧,全是我们兄弟三人演出来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这大家猜到和壮汉他们主动承认可是两码事!
时大夫到底许诺了他什么,才能让这三个混球主动承认?
“多的咱也不说了……”壮汉顿了顿,擦去额头渗出的汗珠:“刚才应大夫已经将我们全给揭穿了……”
“至于为什么要构陷安平堂,全然是我们兄弟三人遭猪油蒙了心,利令智昏了!”
“耽误了大家这么久的工夫,还对大家多有不敬,我们兄弟三人愧疚万分!”
“在这,我们给大家配个不是!”
说话间,壮汉三人站成一排,朝着四面八方躬身作揖了数次,口中多次喊道“对不住”后,方才其起身看向了时雨。
见状,时雨笑着挥了挥手:“快去吧。”
“是!”
壮汉三人齐应,随即小心翼翼的从人群中挤出去,小跑着消失在了长街尽头。
如此急转直接下的变化,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不少乡亲很想问问时雨这是花了多少钱,能让三个混球做到这般地步。
但没有人去问,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这时候问,无异于伤口上撒盐。
“诸位乡亲,若是要治病问诊的,劳驾重新排个队。”
“打现在开始,到酉时之际,所有的诊金都不收了。”
说着,时雨转身看向了医馆之内,朝着聂主理他们抱了抱拳。
后者自然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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