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鬼母的眼睛没有睁开,就是睁开也正常,它本来就处于厉鬼复苏边沿的。”
她这样一说,范必死倒是心中松懈了少许。
众人干的事本来就危险,再者说朱光岭原本就提过人皮鬼母可能会复苏的事。
他对此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不知怎么的,刚刚就一时乱了心神。
想到这里,范必死有些惭愧:
“大人,我——”
“不用多想,怕是正常的,这次的鬼祸,连我也觉得邪门,那鬼眼珠不知是什么来历,能镇压鬼母,可见是个大邪物呢。”
赵福生既没说自己怕,也没说自己不怕,但她镇定自如的态度显然极大的鼓舞了范必死。
范无救是个棒槌。
他的害怕是有原则的——如果哥哥也怕,那他就怕;如果其他人都不怕,那么他的胆子立即就大得能正面打鬼!
范必死胆气一壮,范无救立时勇气更足:
“那还等什么?朱大人说了,这些鬼皮一给它套上,它立即就能受到镇压。”
他话音一落,索性双臂大张,从后面贴住了人皮鬼母的后背,从它肩头探下,将它一双湿软、阴冷的手臂往后高高勾起,将人皮厉鬼抱制在怀中,喊了一声:
“快给它穿上。”
“……”
这举动看得谢先生一愣一愣的,嘴角抽搐不止:
“你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这也能行——”
赵福生也眉心急跳。
她是想鼓励范必死,但没想到范无救如此凶猛。
她厉喝了一声:
“少春、孟婆,你们也帮着赶紧将人皮替鬼母穿上去。”
众人应了一声。
蒯满周听出她镇定之下的焦急,脚尖一踮,身体腾空而起。
小孩的长发飞扬,往四周蔓延。
黄泉出现,与朱光岭的鬼域无声相融,漆黑的大床正中盛放一朵朵的黑红鬼花,将人皮鬼母困在花丛之内。
人皮鬼母的身体表面浮现出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殷红血线,厉鬼的森然气息一滞,它给范必死带来的死亡阴影瞬间消失了一些。
趁此时机,朱光岭拿了人皮往厉鬼身上套,顷刻间便在鬼物身体表面套了数层带血的鬼皮。
孟婆也提起一件软趴趴的鬼皮。
那鬼皮受水浸泡,黑色的污渍与血迹相混。
鬼皮的表面塌软,五官早已变形,脸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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