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驭使的厉鬼情况特殊。”
朱光岭提及‘臧雄山’的名字时,赵福生的眼角余光留意到茶室内有两个人的神情变了。
其一是谢先生。
他原本是在吃着花生米,但听到这个名字时,却将抓着花生米的手一握,下意识的想去拿桌面的茶杯,可因为动作太急,竟有少量茶水溢出,他不动声的伸袖子压肘擦过。
其二就是张传世。
他眼中露出复杂至极的神色,听到这个名字时,双拳紧握,呼吸急促。
一时之间,赵福生竟然形容不出张传世这会儿神色究竟是怨恨还是想逃避。
“他驭使的是一大一小,两个鬼伥。”
“大人——”
张传世突然开口,“我水喝多了,尿急。”
他一说话,便将朱光岭的叙述打断了。
赵福生深深看他。
张传世目光闪烁,眼中闪烁着逃避之色。
他此时意识已经有些紊乱,鼻腔的喷气声明显,因为过度的慌乱,甚至意识出现了幻觉。
一道男人咬牙切齿的咒骂在他耳畔响起:
“废物!胆小懦弱!无用!遇事则逃,你要逃到什么时候——”
他在这一声声‘咒骂’下,神情既是焦躁又是害怕。
张传世不敢与赵福生的目光相对,他知道朱光岭接下来要说的话正是赵福生追寻以久的线索,自己在这样不恰当的时间开口,可能会招来她的憎恶。
可他不是有意的。
他不敢听下去——大人、大人她会厌恶自己吗?会认为自己是个懦夫吗?
张传世正胡思乱想之际,赵福生温和的声音响起:
“去吧。”
这声音并不响亮,也不刺耳,没有带着反感与不解之色,仿佛只是寻常对话。
张传世一下怔住。
他脑海里杂念的幻觉瞬间被击碎,那咬牙切齿的咒骂声也顷刻间支离破碎,逐渐散为杂音,他的耳朵先是‘嗡嗡’,后续则因为极度的静谧而出现了片刻的放空。
少顷,张传世悠悠回神,他神情茫然,看向赵福生:
“大人,你、你刚刚说什么?”
“你不是尿急吗?去吧。”
赵福生耐心的又重复了一次,“上阳郡情况复杂,别乱走。”
“……”
张传世一时间表现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预想到的是赵福生会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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