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的失声痛哭,她彻彻底底用眼泪宣泄了这么多年来所受的莫名委屈……
这一日的晚膳直到亥时才开席。
下人们见主子、主母都窝在屋里不出来,也不好意思进去提醒。特别是珺娴的丫鬟更是忠心耿耿地收在门口,就算其他管事有心想敲门启奏什么事,也被丫鬟狠狠一瞪,退出了主院。没办法,这个时候,福晋最大,只得等王爷自己出来了。
弘历替珺娴抹去眼泪,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不由得打趣道:“都二十出头了,哭起来还像个未及笈的小丫头似的,羞也不羞?”
珺娴闻言,红着脖颈瞪了他一眼,本想回击,蓦地想到他可是她的夫君她的爷,她怎可对他如此恶劣。
理智一回来,她就连忙垂下眼睑站直身子,不敢再做这些出格的事。
弘历揽着她,边往卧室里走,边轻叹道:“还不肯原谅爷吗?”
珺娴摇摇头,她怎么敢。
“那就……”弘历扶起她的头,低笑着印下自己的唇,当他再度撅住她的唇,辗转着感受她的温柔馨香时,突然,皇阿玛曾经说过的那席话就这么回响在他耳畔:当你意识到,抱在怀里的女人是你满心欢喜又恋恋不舍的,无论做什么、说什么,无论去哪里、回哪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惦念她……那么,你就会明白,朕为何只要你皇额娘一人……
皇阿玛那番话,他一直都没怎么明白,如今却是有些懂了……
原来,想要一个人,不只是口里说说就行的。得要眼里、心里都是她,再也装不下其他任何人,那么,她才是你今生今世无法舍弃的半圆。合二为一、终生纠缠,方才圆满……
……………………
雍正十三年八月,先帝和先帝后将大清江山托付于弘历后,就相继离世。此消息一诏告天下,举国悲痛。她们做子女、臣媳的,也是心甘情愿地守孝于灵堂。
特别是头七,她们几个妯娌一日都没落下,悲痛地跪在灵堂前,为已故的先帝、先帝后烧灵纸祈愿。
弘历在第三日起就因思念先帝、先帝后过度而卧榻不起,期间概不见人,连其他几位叔伯也称病没来灵堂。
珺娴虽然觉得有些困惑,却因着实悲痛,也没去多想。
这日,正是头七刚过,疲累过度的她,终于支撑不住昏厥了。
醒来时已是子夜,扶着头,想起来拿杯水喝,不想,背上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不用想也知道是弘历。
“皇上身体无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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