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夏幼珍并不觉得老爷与福晋的感情好,归因于莹莹口里的原因。
“开个玩笑罢了。难不成你以为我真会自怨自艾了?不会啦……不是说要上梅山别院踏青吗?我呀,准备求老爷,允许我长住别院不回来了。”
“莹莹……”夏幼珍愕然,“听说那别院离京城远着哩……”
“远才好呀,一年半载回来一次,叙叙旧,唠唠嗑,大家你客气我客气,省得经常见面还彼此看不顺眼……”水莹莹挑挑眉,抬头朝“秋香院”的方向看去,沈丽秋对她们几个有多忌惮,她可清楚的很。
没有子嗣的拖累,她大可潇洒地前往别院独自生活。说不定,那里的日子可比这里有趣多了。
…………
“额娘,您怎么来了?大夫不是说要您多歇着吗?”见敏容在夏儿的搀扶下,小心地走上二楼,槿玺好一阵紧张,忙不迭滑下椅子,跑至敏容跟前,扶住她。小心地搀着敏容在书房的软榻上坐下。
“你们别一个个地都这么紧张,大夫只是说多休息,可没说不让我适当走动。额娘我又不是没怀过,否则,你是从哪儿来的呀?”敏容见状,好笑地点点槿玺的额头,心里则甜滋滋的。
自老爷知晓她怀孕后,告诫府邸上下,一律不许来打扰她,但凡有事需要请示,统统向他禀报,也没将权下放给任何一房姨娘妾室。如此一来,真正是忙坏了他。
“女儿是担心额娘……大夫也说了,这头三个月是危险期,千万要小心着些。”槿玺担忧地皱着眉,像个小大人似的唠叨,让敏容忍不住掩嘴偷笑。
“额娘——您还笑我!”槿玺见状,跺脚嗔道。她可是私下问大夫讨了不少安胎的方子,希望让敏容能顺顺利利地诞下这个宝贝。
“好了,女儿这么心疼额娘,额娘开心着呢。今儿个,我也是有事找你……”敏容说到这里,顿了顿,专注地盯着女儿说道:“玺儿,记得额娘与你说过的,关于你郭罗玛法的事吗?”
“女儿当然记得。他们……还是不肯原谅额娘是吗?”槿玺见敏容似是有话与她说,索性也在软榻上坐下,轻柔地安抚着敏容的背。
“不是……”敏容柔柔一笑,握住槿玺的小手,“他们……想要来接我们娘俩回去小住一阵子。”
“额娘不想去?”槿玺一语中的地问道。
“不是不想……选秀的日子快到了,你凝静姑母托了郭罗玛法,此次前去,必定想说服额娘让你阿玛出力……也不想想,依你阿玛的性子,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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