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佟守山的大营远远望去,像极了大明官军的营盘模样……
别看佟守山这人打起仗来有模有样,鬼点子特别的多,可在立营这件事儿上却表现的不咋地,完全就是原来官军扎营那般随意和杂乱。
而路应标也同他大差不差的,无论是营墙,还是营区内部的规划,也完全不能同李岩的大营相比,虽然马道、公厕等等皆有,但就是显得很乱的样子,不似李岩营盘那么板正。
或许……只有勇毅军的营盘会比李岩大营更为严整规范了!
四周的土丘和林间都隐约可见人影绰绰,也有许多骑士时而奔出大营,时而奔回,从早到晚,就不带消停一点的。
此刻,李岩中军大帐内……
“军中可有识得此人者?”李岩手指着地上的一具尸体,向路应标发问。
路应标颇为自得地说道:“回李将军,我营中有几个弟兄,此前曾去曹营耍牌赌钱,曾与此人照过几次面。”
“确定吗?”李岩的脸上显出一丝迟疑的神情,目光却又回到了手上的那张满是褶皱的布条上。
“千真万确。”
路应标十分肯定地回答着:“那几个小崽子跟我好几年嘞,都是信得过的老弟兄啦。”
李岩又看向佟守山:“守山,你怎么看?”
佟守山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就龇牙笑道:“照咱来看……路兄弟咱还是信得过的嘞!”
“七月十三……七月十三……”
李岩看着手中的布条念叨了一会儿,才又向路应标问道:“应标,你营中探子是在何处遇到这曹营信使的?”
“回李将军,弟兄们是在杞县西北官道上发现他的。”
李岩点着头又问起:“这个曹营兄弟是怎么死的?”
路应标走前一步,对着地上的尸体狠狠踢了一脚,才骂道:“这厮顽固得很哩,一队七个人,就这厮最难缠……
他娘的嘞……伤了我好几个弟兄,才将他给擒下来……原本绑在马上好好的,可谁能想到这厮还不老实,趁弟兄不备划开绑绳,夺马又要逃……还……还伤了俺两个弟兄,眼看奔出远了,兄弟们才放箭射了他落马。”
他说着又踢了一脚:“怎想到竟将他给射死了嘞!”
李岩听了他讲述的经过后,点了点头,道:“曹帅如真不顾念旧情,联合宣大军一同来夹攻咱们闯营,还真不好对付。”
他说完又看向路应标,对他道:“应标,不管这消息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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