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昨夜英国公府遭了庆王溃兵洗劫,英国公父子被人大卸八块,挂在府门前曝尸,太惨了。”
“可我怎么总觉得这事不太对啊,英国公不是庆王一党吗?而且要论富贵,隔壁的荣国公府岂不是更有钱,为何却没事?”
“我听说啊,昨晚有人看着宋墨带人进了英国公府。”
“宋墨?就是那个母亲大丧期间跟婢女私通,被逐出英国公府的弃子?”
“嘘,不要命了,新皇登基,那宋墨可是首功之臣,万一让他听到,以他弑父杀弟的性子,还不活刮了你。”
距离秦浩登基已经过去半个月,但半个月前那场血腥政变的影响才刚刚开始。
早朝上,一名御史出班,朗声道:“陛下,庆王虽然伏诛,但其党羽却依旧逍遥法外,臣请陛下彻查,严惩。”
顿时朝堂上诸多王公大臣都是一个哆嗦。
在朝堂上混了这么多年,在场的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官僚了,一眼就看穿这个御史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幕后之人是坐在龙椅高高在上的那位。
御史话音刚落,窦世枢就急忙出班:“陛下,庆王谋反之心早已有之,私底下网罗大量官员,若不彻查,先帝九泉之下难以瞑目啊。”
秦浩目光扫了在场群臣一眼,沉声道:“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庆王一党不除,天理难容。”
在窦世枢热切的眼神中,秦浩却没有把这个差事交给他,而是看向纪咏。
“纪爱卿,此事便交由你全权审理,记住,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能放过一个庆王逆党。”
纪咏出班跪拜:“臣遵旨。”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下朝后,纪咏立即被群臣包围,一个个都是邀请他赴宴的,看着这一幕窦世枢心里那个酸啊,虽说纪咏有从龙之功,可他还是当今国丈的亲哥哥呢,结果这样的好事却落在了一个后辈头上。
谁都知道,查逆党其实就是一个由头,秦浩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清洗朝堂,把一些重要位置安插上自己人。
不过,这也是个得罪人的活,毕竟这些官员勋贵,哪一个不是相互结亲,里面的关系盘根错节。
如果不是纪咏太过年轻,资历太浅,需要这份功绩让他进入内阁,秦浩也不会这么做。
纪咏倒是很看得开:“纪咏平生所愿就是一展心中所学,那些脑满肠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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