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指派为孩儿坐师?”
“不错,那又如何?”
“那窦世英领旨十日后,却未曾入宫,可见其并不是一位重信守诺的君子,但父皇已经指派其为孩子坐师,孩儿自然不能任由其坏了父皇英明威严,这才借了四哥金牌出宫。”
朱建深闻言都气乐了:“这么说来,倒是朕的不是了?”
“自然不是父皇之过,只能怪举荐此人者,识人不明,反倒险些害父皇损了英明。”
秦浩见朱建深脸色有所缓和,继续说道:“孩儿此次乃是以学生名义前往窦府祭拜师母,旁人绝对说不出什么来,还请父皇念在孩儿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恕孩儿自作主张之罪。”
“你还知道自己自作主张!”朱建深哼声道。
“那你插手窦家庶务又是何道理?”
秦浩对于朱建深知道窦家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意外,辑影卫可不就是干这个的嘛。
于是不紧不慢地将窦昭生母死亡的疑点说了一遍。
“父皇,那窦昭年龄与孩儿相仿,孩儿见之不免触景生情……”
朱建深见秦浩提及生母,不免也有些恍惚,他早就忘记这个儿子的生母长什么样子了。
“那窦昭自有亲生父亲庇护,何须你强出头。”
“父皇觉得那窦世英是什么样的人?”秦浩反问。
朱建深一时语塞,却听秦浩继续说道。
“优柔寡断,懦弱少谋,如此性格怕是连自己都护不住,又如何护得住儿女。”
朱建深皱了皱眉:“如此说来,这窦世英不堪大用,朕倒是要为你重新找个先生了。”
“父皇金口玉言,如何能随意更改,那窦世英不堪大用,但只是教教孩儿四书五经想必还是能够胜任的,不若再等几年,再为孩儿另择一位学识渊博的先生。”
朱建深欣慰地看着秦浩:“嗯,算你还有些孝心,今天这顿打就先记着吧。”
秦浩嘴角抽了抽,天底下的家长是不是都这样?这顿打先记着的潜台词:什么时候等老子心情不好了,再揍你小子。
与此同时,窦府书房内,窦世枢指着还没完全醒酒的窦世英就是破口大骂。
“看看,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一个女人就把你的魂给勾走了!你知不知道今天咱们窦家差点就覆灭在你手里!”
窦世英被骂得不敢回嘴,一直等窦世枢骂累了这才说道:“五哥,其实让寿姑执掌中馈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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