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聊一段路程,也能把事情快速说完。”
陈平安说道:“怠慢了侍郎大人,成何体统,回去聊。”
赵繇扯了扯官服领口,确实是忙得焦头烂额了,说道:“也好,喝碗茶水。”
裴钱说道:“师父,我们自己逛好了,你忙自己的。”
郭竹酒点头道:“好些悄悄话,外人听不得。”
裴钱刚要说她几句,郭竹酒已经主动抬起胳膊,大义凛然道:“师姐,使劲拧,我虽非武学宗师,也能吃得住疼。”
她们与师父道别,然后相互间对视一眼,会心一笑,郭竹酒还说可能要晚点回国师府,要吃美食,逛庙会,听说书,放纸鸢……
陈平安笑着说好的。
看着她们的身影,好像那条略显肃穆的千步廊大街,都没有那么古板了。
一时间赵繇也不忍心提醒陈平安移步商议军国大事。
赵繇如今已经可以确定陈平安可以当好一位国师,但是在很早之前,就十分笃定一事,这家伙若是哪天真正为人父了,如果还是个女儿,呵,还不得宠上天!他倒想要看看一辈子最喜欢好为人师的小师叔,到时候还会不会絮絮叨叨讲个道理没完没了,想来至多就是板起脸训了几句,便要转过头,让自己缓一缓?
一同回到国师府官厅落座,赵繇说过了并州改道一事的细节,也询问了一些关于大绶殷氏的内幕,再加上昨夜大骊官场的那档子事,就这样一问一答,或是问答反转,偶尔还需要让容鱼搬来一摞摞档案、摊开一幅大骊地理图,或是提笔圈画,或是觉得堪舆图有所缺漏,需要额外添加标注,写上新兴江湖帮派或是某个刚刚崛起的士族,说到了某州副将的几个合适人选,一聊才觉得好像谁都没那么合适……不知不觉,很快就过去了一个半时辰,陈平安抬起掌心,抵住下巴,怔怔出神。赵繇来的时候带着一堆问题,结果发现又给自己带回去更多的问题。
总算谈过正事,赵繇也喝上了容鱼姑娘端来的茶水,长呼出一口气,有些佩服那些不是修士的大骊官员,尤其是年轻人,通宵达旦忙碌好几天,每天只是眯一会儿,就能生龙活虎,赵繇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真想要将南岳和老龙城重新一并收回?”
无非是将大骊是否想要重新吞并一洲,换了个稍微好听些的说法。
陈平安说道:“可以再看看。”
赵繇却不是含糊其辞的作风,打破砂锅追问到底,“具体是看什么?看大骊自己有无资格,看南方诸国形势如何?还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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