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在用颤抖的腔调说出了就连他自己都不信的安慰后,药剂师离开了新兵的床榻,但他并没有推门离开这个房间,而是在房间另一侧办公桌后开始翻找。
在新兵逐渐苍白的面色中,只见这位药剂师先是翻出了他过去几个月的行医记录,随后是几年,几十年,直到整张桌面泛黄色的纸张给淹没了,直到药剂师有些气急败坏的丢下了最后一份记录,随后咬了咬牙,从桌子底下翻出了他还在学医时的进修课本。
当药剂师在十几分之后将进修课本也丢到了一旁时,新兵觉得自己已经没胆量继续看下去了,但他依旧能听到身旁的动静:听到药剂师正打开自己的通讯器,向他口中的同辈和先辈求救。
过了几分钟,便看到数个同样头打金钉的药剂师扛着他们各自的行医记录和文件,行色匆匆的冲进了这间医务室里面,先是被引到新兵的床榻前,拿着一份新兵现在非常想看到的健康汇报: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惊奇。
这种惊奇就仿佛发现新兵是摩根生下来的亲生儿子一样。
随后便是翻记录、翻文件,叽叽喳喳的讨论和争吵,直到泛黄色的纸张淹没了周围几乎每一张能摆下纸的地方的时候,这些药剂师终于停下了他们的争论,随后纷纷拿起了自己的通讯器。
同辈、先辈、老师……
周而复始,循环反复。
在几个小时后,新兵觉得也许整个破晓者军团的药剂师现在都已经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如果现在丢枚炸弹进来,军团的医学进度没准能倒退两百年。
但最重要的是……
这帮头顶上至少都打着一枚银钉,最多甚至打了两枚金钉的家伙在这里讨论了几个小时,居然也没有得出任何的结论。
“所以,到底怎么了?”
新兵再次发问,但这次却没人有心思回答他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大门,他们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新兵也在等待。
他没有等太久。
“……”
“草!”
当看到那个头打三枚金钉的药剂师推门进来的时候,新兵只觉得原体仿佛在向自己招手……
三枚……金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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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么?”
老药剂师抬起了头来:曾与人类之主并肩作战过数百次的瞳孔中依旧闪耀着光彩。
还有激动。
“那个在体内同时拥有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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