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古怪的看向对方,现在的雷鸟给他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圣徒之间也是有区别的。”雷鸟说到这抬眼看了安度因一眼,“自从格林德沃承认失败后,圣徒会便几乎崩溃了。”
“而剩余下来的圣徒们,基本上分裂成两派,其中一部分是我们这帮死硬派,格林德沃放弃了原本的理想,但我们没有,我们不愿意承认圣徒会的失败,并且不断的积蓄着力量,试图重新发起革命的浪潮。”
“而另外一部分巫师,他们对格林德沃更加忠诚,甚至愿意与他一起承受失败的结果,这些人就是‘保守派’,他们大部分都是些年轻人,并没有与我们一同经历圣徒会的初创阶段,更多的是将格林德沃为领袖,并无条件的服从他,就是现在,在纽蒙迦德外围依然有保守派在守护着格林德沃。”
“而斯芬克司就是一名保守派,他除了放弃革命理想外,甚至见不得我们重新燃起革命的浪潮,他们认为这会让格林德沃投降争取来的和平付诸东流,简直可笑,圣徒会又不是他格林德沃一个人的。”
雷鸟说到这不屑的撇起嘴,显然看不上那些愚忠之徒。
安度因倒是没想到当年的圣徒们居然还在思想上出现了分歧,而以雷鸟为首的这帮死硬派,在他看来就是‘粉转黑’了,现在甚至恨上了曾经的领袖,另一边的保守派更类似与死忠粉,完全不管自己的偶像变成了什么模样。
“安度因!”雷鸟此时抬头定定的看着这名击败了自己的年轻人,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怨毒。
“怎么?”安度因能感觉出雷鸟眼中的怨毒神色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雷鸟语气诚恳的说道。
“你可以说,我看情况帮不帮。”安度因淡淡的看向对方。
“我希望你能帮我杀了‘如尼文蛇’那个混蛋!”雷鸟眼中的怨毒越发深沉。
“哦?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呢?说起来他可是你们的养父呢,而且你凭什么认为我能办到,找你的说法,对方的实力可不弱。”安度因感觉自己有些理解对方的想法,但又不能完全理解。
“哈哈哈哈,养父!是啊,在外人看来,他确实是我们的养父,但我们其实早就清楚,那个家伙就是一条虫豸,一条趴在别人身上吸血的水蛭。”
“我们就是受了他的蛊惑,才在后来喝下那所谓的不死药,然后一直面对着死亡的恐惧,同时又痴迷着强大带来的快感,而更多的,其实是无穷无尽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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