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种族生存的障碍时,不论再怎么粉饰太平、拖延事态发展的进度,这件事都最终必然会演变成你死我活的生存竞争。”
艾达拉德不喜欢这个表述:“这只是你种族因为自己野蛮的本性才会构建出的片面认知。”
“那我猜你这样的文明种族在鼎盛时期,银河中肯定没有任何一个其他的种族因为灵族帝国的崛起而消失在历史尘埃里。”藤丸立香嗤笑,“任何生物都无法餐风饮露地过活,只要我们存在,我们就必然在掠夺,个体如此,由个体组成的文明亦是如此,不论是人类还是灵族。或许手段有异,但本质殊途同归。”
这句话带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后艾达拉德再次避开了话题本身:“看来再谈下去也不过是浪费时间和精力。你不会被我说服,正如我也不会被你说服。”
藤丸立香点了点头:“我不会停下我的计划,正如你必然会想办法阻止它。考虑到你能准确抓到我如此唐突地访问马库拉格的行程,等日后你决定开战时,想来也是能知道擒贼擒王的话是该往哪里发兵的。”
艾达拉德笑了两声,倒是不讨厌对方这种坦诚的态度:“不得不承认,我可能确实小觑了你。我本以为你会下令在此将我格杀,以免后患。”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听不出丝毫紧张感,显然是对“即便情况如此发展,我也能顺利逃出生天”一事有充分的自信。藤丸立香也以非常自然的态度应对了对方的揶揄:“一方面,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点最基本的战争礼节在各个智慧种族之间,我认为应该是都有所相通的。另一方面,我也认为,任何种族都天然拥有去夺取自己未来的权利。”
“你已经将这定义为一场战争。”艾达拉德指出。
“没错。在这一事项的定义上,我没有什么需要犹豫的。”藤丸立香回答,“我已经经历过许多场性质类似的战争,并且每一次都成功取胜。在这个过程里,我为了我心目中人类应有的未来断绝了诸多历史,灭亡了诸多文明,弑杀了诸多可能性。如果你决意带领灵族阻挡在这计划的面前的话,那么你的种族与文明于我来讲,也不过与上述诸多手下败将毫无区别的一个而已。”
“但我不需要这么做。”先知并不在意——或者他假装并不在意藤丸立香方才的自陈,“你的计划本就不可能会成功,这与你个人的努力并无干系:难道你的种族之中就没有人会反对你这个显而易见会毁伤过甚的计划吗?”
“新生是从死亡当中诞生的。我不指望所有人都理解这一点,也不指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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