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相似的代理人,否则,你几乎没法提出有说服力的、能让一位神祇自愿退步的筹码。”
当然,藤丸立香自己知道,这话说得相当偏颇。但艾达拉德似乎确实没法在短时间里想到突破这个逻辑的方法。值得称赞的是,他并没有就此放弃,但在他搜寻下一个可堪一用的话术时,藤丸立香又开口了:
“我很好奇你作为一名旁观者,对我刚刚开始执行没有多久的这个计划到底理解到了哪一步。”她饶有兴趣地展开了自己的推论,“本来我觉得,或许是阶段性成功后,‘帝皇终将走下王座,回到人类当中’的可能性令你们的种族紧张起来了。但你刚刚又说,你和伊芙蕾妮女士之间对‘规劝我在执行计划前多思考一下影响’上没有达成一致。窃以为帝皇从那个愚蠢的刑具上起身这件事虽然确实让人感觉紧张,但仔细思考一下,就会发现它不是什么非常值得人类之外的种族大惊小怪的事情。考虑到来到这里规劝我的是你,先知,而非伊芙蕾妮女士,我相信你肯定还预见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这话一出来,整个房间里还泰然自若的人,就只剩下说了这番话的藤丸立香,以及她背后早有相关心理准备的阿库尔多纳和桑托这两位左右护法。在场的人类(包括早已经通过禁军内部小道消息知晓此事的柯肯)都因为获知了“帝皇有望起身”的消息而激动了起来,而灵族则因为回想起了“艾达拉德所预见到的某个可能”而感到不安。
“确实如此。”先知本人叹了口气,“正如你所说的,你为了人类,而我为了灵族的利益而四下奔走。既然你丝毫不掩饰这一点,那么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的确,我还没有搞清楚这一切将会怎样发生。但在我解读的未来当中,如果我任由你继续推行帝皇的计划,那么所有的灵族,不论分支,都终有一天会彻底枯萎而死,从银河当中彻底销声匿迹。这是我所决不能放任的底线。”
“我明白来这里的为什么不是伊芙蕾妮女士了。”藤丸立香丝毫没有表现出“受到指控”的心虚,甚至好像有点想笑,“我从帝皇那里听说过灵族死神的苏生与笑神的预言。可能我作为人类来说这话非常冒犯,但,不好意思,对死神军来说,这难道不是好事吗?这样死神最终会降生,你们就终于可以杀死色孽了——也算是解决一下古代灵族帝国给这个银河造成的一个麻烦吧。”
艾达拉德非常尴尬地卡了一下,再开口的时候,语气中的强硬就很明显是强撑出来的了:“作为灵族的一员,我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如果我种族璀璨的文化与历史,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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