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心境吧。
“我要去找贺拔鹰,我要找到缺失的那块宝石。”
任得敬慢慢抬起头来:“他不是去了西方么,那我就去西方找。”
杨沅道:“这个贺拔鹰可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他是一百多年前的人。
就算他成功到了西方,现在也早死了。
那块宝石就算还在世间,或许也早成了什么人家的藏品,你如何寻找?”
“总有办法的。我带一品堂的人去,他们之中,多有奇人异士。”
任得敬道:“你别忘了,我们在后世所看到的蹀躞带,是完整的。所以,我能找到它。”
任得敬的眼睛亮起来,璀璨的有种与他的年龄不相衬的明亮。
杨沅不忍心泼她的冷水,可是想到前往西方的艰辛,还是忍不住说道:
“但是,你我所在的时代,所知的历史,不是这样的。
我们所知的大宋,没有杨沅这个人。西夏也没有发生政变归降于大宋。所以……”
任得敬道:“你是说,我们身处于一个不同的时空,平行世界?”
“很可能。”
“我不管,你现在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春风得意了,我呢?
我现在就是个讨厌死了的死老头子,我要做回我自己!
既然还有希望,我就不能放弃!”
杨沅沉默良久,缓缓点了点头:“好,我帮你安排。”
两天后,拓跋黑衣带回了拓拔厚的消息。
在获悉西夏皇室被一窝端,整个河套平原已落入宋国之手的消息后,只枯守着甘、肃两州的拓跋厚就崩溃了。
在拓跋黑衣的劝说下,拓跋厚最终选择开城投降。
这个消息还没传回兴庆府的时候,任得敬就病了。
他缠绵病榻七八天,终是年老体衰,药石难医,还没等来大宋朝廷的嘉奖,便一命呜呼了。
次日,太阳东升的时候,一支神秘的驼队,即将踏上远行的旅程。
杨沅一身便服,只带了一队同舟会的绝对心腹,去兴庆城外送行。
已经因病去世的任得敬赫然就在队伍当中。
杨沅把亲手签发的通行公文交给任得敬,又看了看这支队伍。
八架高轮马车、一百多峰骆驼,一百多号人。
杨沅忍不住道:“你‘一品堂’倒是人才济济。”
任得敬微笑道:“其中有一半是我一手培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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